阳光终于不再留恋,收拢了它最后一缕余辉。
夜幕渐渐降临,此时的燕城好不热闹、有杂耍的,卖面具的,卖河灯的,有画糖人的的小吃摊子,甚至还有几个待嫁的姑娘,摆下擂台,yin诗作对,猜灯谜,以觅得如意郎君。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要数燕城商联和官方合办的灯谜大会。
一是因为规模大,有比较正规:二是男女老少皆可参与: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奖品丰富。
据说今年的第三名可以得到白银十两,第二名可以得到白银三十两,以及商联的九折卡一张,第一名可以得到白银五十两,商联的半折贵宾卡一张,以及今年的“花灯王”。
所谓的花灯王呢,也就是又手艺最好,资历最老的花灯师傅,用在庙里供了一年的福纸做出来的,最复杂,最Jing致,最华美,最有福气的一顶灯笼。这才是众人最想得到的,不过,就算没有得到也没什么,众人同乐,也是幸福的。
“师兄,你来猜猜这个是什么?”少年清丽又有些稚嫩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不禁想要侧身看看声音的主人,只一眼,便痴了,醉了……
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青衫少年正踮着脚扯着一个淡黄色的灯笼,笑得明媚的的对着那个被他称为师兄的红衣少年。晚风轻拂,吹起了他额前的几缕青丝,在风中缠绵,飞舞,在夜风中恍若暗夜Jing灵,那一抹笑意也仿佛是最明媚的烛火,引得四周的飞蛾们即使明知是消亡,却任是义无反顾的为他痴迷,为他沉醉。
“初雪,这里人多,你不要跑得太快了。”阎心抬手轻轻理了理初雪被风吹乱的发丝,睫中盛满笑意注视着眼前这个美如仙人,笑容明媚又温暖的妙人儿。
“师兄~~”我轻轻扯着阎心的袖子,有些不满他转移话题。“先猜灯谜,这些等会再说好了。”阎心看着初雪眨巴着眼睛,撅着小嘴,一脸的委屈状,还把自己的袖子荡得跟秋千一样,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在他的鼻头轻点了一下“你呀~”这一声听来似是无奈,又似有无尽的欢喜。
“远树两山倒影,轻舟一叶水横流(打一字)”
“这么简单的都不会,这不就是个‘惠’字么!”一旁的流年凑过来看了一眼,十分不给面子的打击我一番,还顺便把答案说了出来。
阎心看着皱成一张苦瓜脸的初雪,在一旁掩嘴偷笑,他怎么觉得初雪不管什么样子都好看得不得了呢?
“出身黄苍苍,老来白如霜,头顶红色帽,一桅路叫补缸(打一动物)”
“这是什么破题,有答案么,该不会是乱出的吧?”流年一脸气愤的看着另一个灯笼上的题。
“不知道就别乱说,哼,不就是‘鹅’了,有些人哦~明明自己才疏学浅,还偏要说别人的不是。”我边说还边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瞥一眼气得脸色通红的流年,那叫一个得意呀!阎心好笑的看着孩子气的两人,一路失笑。
“火烧罗浮山,水漫白沙滩,四面风雨紧,中间撑竹篙(打一家务)”
“煮饭”流年说完还得意的瞪了我一眼。
“一桅白帆挂两片,三颗寒星映孤舟(打一字)”
“悲字”我说完看也不看流年那个小屁孩一眼,接着去看下一个。
就这样,我们一路打打闹闹。跑跑跳跳,笑笑乱乱,吃吃喝喝的来到了进入总决赛的最后一题。
“墙里开花墙外红,思路采花路不通,通得路来花又谢,一场欢喜一场空。(打一物)”
这一路上不停闹腾的初雪和流年大眼瞪小眼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都不会呀。
我回身看着阎心,只见他清浅一笑,朱唇轻启,便道出了答案“是灯笼”。
(各位,我们这在发大水,把江边的商业街和住房都淹完了,由于某桃家离江边还挺近的,所以差点被淹,谁都到楼下了,所以,悲惨的来了,他居然要停电。
各位呀!原谅我吧,我罪孽深重,我以后一定会勤更文文的……只是,可不可以给点票票呀!我知道我很无耻,别打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