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电视、明朝、刘伯温?父皇你在说什么,儿臣怎么听不太懂。”兆瑞澜只能装死打哈哈,不过的他的谎言要能够骗过上面那个比鬼还Jing明的父皇,那就太没天理了,兆瑞澜感觉这一刻他的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这叫他怎么圆谎啊,况且一向直来直去的他也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难道是父皇听错了。”这笑容落在兆瑞澜眼里,硬生生的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然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硬抗。
“父皇一定是听错了,儿臣怎么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属下刚刚也听到殿下说到电视、明朝、刘伯温了,所以臣敢用向上人头保证陛下没有听错。”觉尘好笑的看着拼命想要掩饰的兆瑞澜,笃定的说道。
“本王也听到了哦。”兆云墨坏坏的眨眨桃花眼说道,这个皇侄真是太有趣了,居然敢睁眼说瞎话,还当着自家那个狐狸弟弟的面。
兆瑞澜狠狠瞪了一眼明显不是什么好人的两位,他前世枪林弹雨什么阵仗没见过,会被这两只明显看好戏的贼狐狸给唬住,当然兆云卿那个狐狸鼻祖可以忽略,当下兆瑞澜也不客气,想看他出糗,那就要做出付出代价的准备。
“两位,人要有自知之明,长得一副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样子也就算了,毕竟这不是你们的错,只怪父母遗传的不好,不过你们这样直接跑出来污染别人的眼睛那就是你们的不是,好在老子不是女人,不注重外表,否则一定回家吐个三天吃不下饭。”兆瑞澜连骂带嘲,指着兆云墨继续说道:“那个什么王是吧?老子真觉得替你害臊,还自称本王,说你是王那简直是侮辱了王这个字,所谓王则是人上之人,就你这幅尊容,一看就知是被人压的死玻璃。”
兆云墨被骂的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什么是遗传也不知道这和玻璃有什么关系,他只能颤抖的指着显然还没有骂过隐的兆瑞澜,“小鬼,你刚刚说什么?别以为你是兆云卿的儿子,本王就不敢动你……”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赵瑞澜的大胆。
“哼,长得这幅样子已经够可怜了,居然连耳朵也不好使,害的老子在这说了半天。”看着旁边的觉尘想要开口,兆瑞澜一下堵了上去,“怎么这位大人看不过眼想来个英雄救美,显然大人是没有深刻体会英雄这个词的内涵。英雄者,重在一个雄字,老子上看下看都觉的你,头像顶着一头黑鸡毛的乌鸡头,手像得了关节炎的鸡爪子,身体四四方方,则像一个软趴趴的豆腐块,至于大人这双连站着都像在打颤的双腿,我看还不如老子塞牙缝的竹签来的有力。如果勉强跟雄扯上关系的话,也就勉强能算个变异了的雄鸡。”
呼!!——舒服,兆瑞澜好久没骂的这么爽快了,好在当年为了能够赢过叶若飞,他苦练过骂攻,要不然今天还真不能骂的这么爽利,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总算得到了释放,管他将来发生什么事,他本就不是擅长隐忍的人。
腾龙阁内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就连坐在龙椅上的兆云卿,也首次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良久一声大笑蓦地响了起来,“哈哈哈……澜儿,你可真是让朕打开眼界啊。哈哈哈……”
“皇兄,你就由着这个臭小鬼……”兆云墨从震怒中回神,大吼着对兆云卿说道。
“皇上,微臣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四殿下的与众不同……”觉尘苦笑的回道,大概他这是第一次被人损的如此毫不留情,而且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澜儿这番话真是太得朕心了。”兆云卿微笑的说道,语气里好不开心。
真是有什么老子,就有什么儿子。兆云墨和觉尘看着得意洋洋的兆云卿,在心中不住的咒骂。
“不过,澜儿——你好像并为对父皇解释电视、明朝还有刘伯温是什么?”
“妈的,这个妖孽怎么就这么好的记性。”兆瑞澜心下暗道,急的抓耳挠腮,一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圈,就是不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跟那个妖孽说老子是21世纪来的,那还不让人当做神经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