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兆云卿正舒适的躺在华清泉池边,懒懒的闭目休憩,烟雾缭绕的周围,只听的到潺潺的流水声,忽然空气中划过一丝异样,隐隐约约一道黑色的身影就这般突兀的出现在华清泉边。
“什么事?”兆云卿懒懒的问道,仿佛早就知道此人会来,说话时眼睛并没有睁开。
“回皇上,三皇子将令牌给了四皇子。”
“哦?为何?”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兆云卿终于睁开了双目,饶有兴趣的问道。
“四皇子在宣暖阁关着无聊,企图抗旨,如果不是三皇子及时赶到,四皇子早就和侍卫动手了。”黑衣人毫无起伏的回报事实。
“呵呵……硬闯?是那个小子会做的事?”兆云卿浅笑,眼中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阳儿,这段时间在暗殿都干些什么?”
“只是训练那几个新挑选出来的孩子,不过三殿下的训练方法,属下从来没有见过。”
“嗯,通知觉尘和六王爷找个时间让阳儿接触血影府,不要说是朕下的命令,明白?”
“是。”黑衣人说完便像来时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兆云卿对着空旷的的华清泉,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阳儿,让朕好好看看……,呵呵呵……朕真是期待啊。”
却说兆瑞澜和兆瑞阳走出宣暖阁,在外逛了一个时辰,看看时间,两兄这才弟穿过长廊亭榭,步入珠帘轻垂,富丽华贵的栖凤殿,里面靠墙摆放着一张宽阔的明黄软榻,上面是一方小桌。柳昀儿和兆云卿各占一边。
“皇上,皇后,三殿下和四殿下来了。”全福站在门口,躬身禀报。
“让他们进来吧。”兆云卿抬头笑道:“澜儿,看来高兴的很,朕的那块金牌澜儿用的还习惯?”
兆瑞澜闻言冷哼一声,他如果知道兆云卿会在这里,打死他也不来,“父皇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在腾龙阁和各位大臣商谈国家大事吗?怎会在母后这里。”
“听澜儿的语气,好像很不想见到父皇。”兆云卿似笑非笑。
“儿臣不敢。”兆瑞澜撇撇嘴,一脸的不服,“随便做首诗都能被父皇罚两个月的禁足,若是儿臣一下子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父皇,还不知被按个什么罪名呢。”
兆瑞澜眨眨那双漂亮的眼睛,随即眼珠子一转,“到时若只是儿臣被罚被打也就算了,就怕会连累父皇得了个暴君昏君的称号那就不好了。”兆瑞澜长吁口气,妈的,一溜文邹邹的说的老子累死了,这个破地方连说个话都要被罚,不过这几日的怨气总算除了一些。
“澜儿,放肆。”柳昀儿闻言大怒,这个儿子总是不让自己省心,居然连这种大逆不道话也说的出口,“有你这般对父皇说话的吗?还不快向父皇跪下请罪。”
“哼。”兆瑞澜倔强的抬头,“老子没错。”
“你!”柳昀儿气的抚桌站起,却被兆云卿给制止,“昀儿,我们暂且听听澜儿的理由。”
兆云卿喝了一口茶,转脸对上兀自倔强站着的兆瑞澜,眸光瞬间变得锐利,“澜儿,不服?”
“老子死也不服。”
“哦?说与朕听听。”
“老子有什么错,只不过是依着那个臭老头的要求做了一首诗,那个臭老头子又臭又硬就像他妈的茅坑里的石头,父皇凭什么因为老子做了骂了这老头的诗就罚我,就因为他是皇子的老师?那么父皇没有骂过人吗?所谓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是不是父皇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