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地方就是让谦儿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说是什么文人雅士,或是什么才子高人,在美色面前还不是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鄙陋可憎。与其给这些人弹乐享受,还不如我在竹屋看书的好。
若不是谦儿的脸除去双眼外,全被纱巾遮住,此时那绝美的脸上一定透露着最为冰冷的面容。虽然看不到谦儿此时的表情,但从那双本应是碧波流转的双眸,流传出的却是深深的蔑视与寒冷。
此时的江南完全笼罩在华灯之下,名震天下的伊香阁更是喧嚣华上。灯红酒绿,歌舞升华,迷上的是糜烂之气,沉醉的是沦落之心。
“大人,艳儿的舞可好?”“好好,艳儿的舞真是牵动我心啊。”“哈哈。。。”“。。。”
似是配合着此时的气氛,顶楼之处也开始了艳歌艳词艳语,早以不见当初的文雅气息。起初碍于鸢铭斯空在场,少不了要看这位真正的大人的脸色,不敢在鸢铭斯空的面前放纵玩乐。
在座的每一位都清楚的知道,这位大人可不像其外表那样荡人心怀。不同于俊逸似天人的面容,鸢铭斯空的那冷酷漠然的内心黑暗的令人心惊。每每思及他办事的手段,无不令人胆战心惊。
Yin晴不定,冷若冰霜,完全就是那无情无心之人。美人、财富亦或是权利,不是鸢铭斯空能否夺得,而是他想不想拥有。眼中不屑占有世俗一分。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正慵懒的斜靠在靠窗而放的软椅上,手摇清酒。不同于出来时散发的冷气压,这样的鸢铭斯空浑身散透着高贵、诱惑和丝丝疏离。
眼前有这样的人存在可是一种煎熬,想看又不敢看实在是难受的很。虽说来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比不上那天人的一分,可美人在怀还是实际的多。不多一会儿,几乎每个人怀中都有或一个或两个的香软,或是歌ji,或是小倌。当然了,除了窗旁一直浅斟酌饮的鸢铭斯空。
知道谦儿不屑于为那些莺歌燕舞伴奏,紫苏就自然而然的担当起了奏手的任务。一首一首的曲,一场一场的舞。
而对于谦儿,除了开始时众人对‘卿芊’的出现好奇外,似乎没有人再注意到有这么个人存在。一是,这里的人是来花天酒地的,不是来赏雅听曲;二是因为,谦儿故意的让自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就如此时隐于靠窗的角落处。
几曲寡味的靡靡之音过后,谦儿悄悄的环顾四周。恩,很好,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谦儿稍稍欠身,把自己的身子从面向众人,转到了面向屋窗。
眼前没有污秽景象入眼,谦儿微不可察的轻声呼了一口气。再次抬头,眼中的冰霜融化在入眼的月光中。纤指微拨,一曲《月之泪》流泻而出。
其实早在谦儿进到房中,鸢铭斯空就一直注意着这个令他沉迷的有趣小人儿。只是似乎没有人会想到高高在上的鸢铭斯空会让一个小小的歌ji入眼,更何况是个丑陋的人。纵使技艺在怎样的高超,任何人还是会首先在意外表是否美丽。
也正是了解众人的这个认知,谦儿才大方的出现在人前,而不用顾忌其他。凭借如此,谦儿才能从鱼目混杂的伊香阁中,顺理成章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同时保全自己的身份。
可能是鸢铭斯空的视线太过于专注,亦或是谦儿太敏感,一旁自弹自唱的谦儿总是能感觉到有一束视线射在自己的身上。谦儿也试着循着这视线找出那个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人,可是每当自己要寻的时候,这视线就悄然消失。
谦儿从来就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只要是没有涉及自己的利益,他都不会抱有很强的兴趣。感受到视线中不存在危害因素,谦儿也就不再执着于其主人是谁。仍然是保持原状的弹奏自己喜欢的曲,唱自己恋着的调。
就这样霓虹酒盏的烟花之地,一个自顾自的对着昏黄的月光弹曲唱词,一个不动声色的轻摇杯盏柔情凝视。
注定的两人相遇,注定的故事开始。
【各位亲们,真的是对不起啦,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更新。至于原因,恩。。。不好说啦,呵呵。。。以后我一定会注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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