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下去,果真是百感交集,内心的小欣喜之余,同时也做好了拖出去砍头的准备,代价甚高啊,不由心中默默反思此举之过。
他弯着腰,捂着下腹,瞪了我许久,直把我瞪出一身冷汗,方才无可奈何地一声长叹,俯下额头轻抵我锁骨,只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下巴抵着他的的脑袋,此话一出,却没有想象中的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仿佛一开始我的心底就知道他不会对我如此不敬之举作何惩罚一般,这无疑是我必须警觉的问题···
“我们做一个交易吧。”我仰着脸,望着上方的吊垂而下的床幔,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
他抬起脸,居于我上方逼视道:“你说。”
“我将我手中所有兵权交于你,包括我暗中的部队与财力,军粮。你可否放我。”我亦回视,眼底却遮掩不住我此刻的彷徨。
我坚信,这一点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诱惑,我这么多年的积累,养Jing储蓄,私下的财力与军事自然不容小窥。而他也一直心知我暗中运营,这些年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多番调查跟踪,却多是无果而终。
现如今,他竟借用一个外史藩人将我于朝中揭了个底朝天,这是多年我们之间无形的对弈以来,他取得的现阶段最大的胜利,他一直想要的——我的所有暗中一切军事财力,触手可及,就只差将军这一步棋了,在这种时候,是进或退,我相信他心中自有分数。
“知我者,莫师焉。”如我料想的那般,他并没有任何犹豫,擒着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对我说道:“郭先生就放心吧,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那兵权,迟早都是我的,如今我不急着要回来。”
这样的回答并不在我的料想之外,若要他毫不犹豫地记着性子接过我的兵权那才不是真的赫连彝,谁想若是我的兵在他的营中暗中作梗?外人的兵始终是外人的,不容易齐聚军心,更何况是一个逆朝反贼养的兵,但若能用在适当之时,必然能事半功倍,其中三国期间,曹Cao就是一个用外兵的老手。
“皇上,上朝的时间到了。”门外的太监像估量好了我们的谈话时间一般,非常适时地响起了那捏着鸭脖子似的发出的嗓音。
他并无应答,只是埋头在我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道:“若是你以后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气味,那该多好。”
说罢,便自己起身更衣洗漱,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跨出门槛,走了出去。
我望着逐渐合上的大门缝隙处那抹亮黄的衣角远去,心中顿感讽刺,就在昨日,小封还一大早地替我洗漱更衣,骑着毛驴赶着上朝,踏入那辉煌的金銮殿,为众卿之首,朝堂之上慷慨陈词,记忆如此清晰,而今天,却唯有空空地目送着那抹明黄的衣角向朝堂走去,留我一人拷着脚镣,空坐在这千千万万女子都望尘莫及的寝宫里,望床长叹。
想必朝堂之上我站了多年的位子已经换上另一个人,权力的中心也在暗中不知不觉地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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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佞只能在黑灯瞎火之下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更到这儿了,舍友们都睡死了,就我一人在这儿“啪啪啪”(码字呢,邪恶的年轻人们,别想歪)地干活,特辛酸,明儿还得五点起床军训呢,就先到这儿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