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卿全身酸痛,拖着步子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尽量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抛在脑后,不去回想。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蒋少卿倒是和司御空一个态度:虽然滋味美妙绝lun,但依旧只是耻辱。
不过确定了那邪蛊果然变异的‘温良无害’,蒋少卿还是偷偷松了一口气。
除了激烈情事导致的后遗症之外,他的内伤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反而‘剧烈运动’,现在已经很严重了。现在差不多刚过午时,趁着天亮之前这段时间,他想回房间打坐疗伤,并养养Jing神,等到天将明时,就起身走人。
司御空的xue道估计还能坚持一个时辰,就算司御空的xue道解开了,他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大晚上抓人。他丢不起那人。
至于天不亮就走人,司御空会不会怀疑他,他倒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以后说不定就不会见面了。刚刚那么辛苦的灭灯、拉帘、点xue、蒙眼,也无非是自欺欺人,只当作是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这么想着,蒋少卿异常坦然的抛下身心受创的司御空,回房间打坐疗伤去了。
从小瓷瓶里取出一粒褐色药丸,咽下去后盘膝运功,这么一入定,就是将近三个时辰。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内伤虽然没好,但也不再继续恶化,蒋少卿就站起身来,没有换下身上这身苗族服饰,他也有点意识到自己的白色丝袍与这里格格不入,干脆就留下来当做房钱。
他的衣袍是价值千金的云锦,并绣了华贵的同色暗纹,只这件衣服的价值,就够得上普通人家十年的花费。他身上没有带银子,几张大额的银票想来也没什么价值了,只能拿衣服用来抵数。
收拾好之后,他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地,捂住嘴咳了两声,运起轻功,向着西南方向纵去。
他还没有死心,存着那么万分之一的希冀,打算遍寻苗疆。若蛊王真的断了传承,那自是无话可说,但若只是这里的人孤陋寡闻,那他掘地三尺也要将蛊王挖出来。
而西南,就是苗人的地盘。他现在毫无头绪,只能这般大海捞针。
越往西南走,人迹越少,相对的,山林却是越来越多。那些山普遍不算高,占地也不算广,都是十分料峭的样子,山上山下到处都是绿树葱葱,有时还会有一些牙洞,每多走一会儿,看到的风景就大不相同。
都说苗疆环境恶劣,到处都是深山大泽、chaoshi瘴气,果然名不虚传,与中原地带的开阔截然不同。
虽然道路难走,倒是偶尔仍会看见顺着山路盘旋的平整道路,比官道还要平整硬实,那些没有马拉的车时不时驰过,他都小心躲过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让他对转换时空多了几分确定罢了。
饿了渴了就吃些山果,碰到村庄人家就潜过去看看,这么走了半天,到中午的时候,他就差不多坚持不下去了。反正急也急不来,他准备找个清静无人的地方好好歇歇。
结果刚刚找了个背靠着树的石头坐下,他就听到远处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狗吠声。那些狗叫声有力,一听就是大型的猛犬,方向正是他所在的位置。蒋少卿俯身捡起几粒石子儿,想着若这帮畜生不老实,他就干脆打杀了吃狗rou。
不一会儿,几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牵着几条猛犬从林木中钻了出来。那几个男人都是小平头,脸上画了横七竖八的油彩,身材Jing悍,目光如电。猛然间看到蒋少卿这么个长发垂肩的白衣美男,都是瞳孔一缩。尤其是看到美男见到他们,不好奇不惊惧,犹自淡定的盘膝坐在那里,不由觉得这画面真是又养眼又诡异。
领头的刘山从上衣的衣兜里掏出一张证件来,冲着蒋少卿晃了晃,说:“我们是军人,在执行任务,请配合。”
说完之后,也不等蒋少卿回应,冲另外几个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牵着狗四散开来,很快,几条狗都聚到蒋少卿背后的大树那里,然后又是叫又是前爪刨地,一件破烂的迷彩服上衣就这么被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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