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禹你当真要坐这马车上京?”柳泓晗对他有时暴发户的Jing神很是厌恶。
“这马车日行千里,山路崎岖也能如履平地。车内宽敞,是旅行远行必备佳品。好车好伴侣!”
陈彪仔细看着柳泓晗牵着的马车,车碾上金漆饰面,四周挂着赤足的紫铜铃铛,上面刻着藏文佛经。那拉车的四匹汗血宝马是西域的Jing品,每匹都价值千金。眼如铜铃,身姿矫健,日行千里绝不是问题。
帝禹摸着马头笑着说道:“小宝!好好给我跑,颠到少爷我,就把你炖了吃掉。”马也仿佛听懂了一般,长啸一声。
一路上陈彪把京里发生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京城数日接连死了许多人,可奇怪的是这些死去的人都在数日内复活。可活过来的他们,性格上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张三变成李四,李四变成赵五。
“你是说他们变成另外一个人。”帝禹有些糊涂,心里想着颇为奇怪的事。
陈彪点点头继续说道:“看着是张三的脸可是生活习性,待人处事却明明就是李四实在叫人不解。”
换脸!
帝禹想到的只有一个人就是苏忆炘,这小子果然投奔惊天教了。如此浩大的工程可不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柳泓晗见帝禹叹了口气便不在说话,深知他是为苏忆炘的事烦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他是怎样的人你会不清楚?这些是早晚的事。我现在就求你,为自己想想。”
柳泓晗的一句话提醒了帝禹,若是皇上见他气色温润、身体健朗想必是要多加怀疑,这样一来不禁自己有危险,那柳泓晗也难逃责难。
陈彪拿出一个装满酒的酒囊,上面还绣着他的名字,样子看上去颇为Jing致,许是那家的小姐相赠的物件。
“兄弟,喝点酒睡一下到了驿站哥哥叫你。”
“嗯!”帝禹点头答应了一声,满满的和一大口酒。
“上好的高粱,纯香怡人。”
“兄弟还是这般识货,这酒虽粗但是却是京中极好的,庆王也是极喜欢的。”
提到父亲帝禹便没有说话,样子装出有些疲累,倒在柳泓晗的怀里渐渐睡了。
这一路上大胡子都在盯着柳泓晗,看着他是否有些奇怪的举动。
“先生,我心痛……”帝禹居然在在梦里疼醒,样子也有些不对。
“陈副都统给帝禹喝的到底是什么?”
陈彪拿起酒自己喝了一口说道:“你看就是酒啊!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害帝禹?我和帝禹认识的可比你早些,想当年帝禹的命还是我救的,我怎么会害他。”陈彪的样子有些不快,嘴里也没什么好气。
帝禹忙解释道:“哥哥不要生气,先生不过是担心我。”
“我知道!要不我们在官府的驿站休息一下。”
帝禹点点头,他的脸色也由白转青。柳泓晗扶着他进来房间。
“你的药是不是吃多了?”
帝禹有气无力的说道:“估计是那高粱酒催了药性,这样也好等进了城这副样子倒是可给皇上伯伯好好瞧瞧。”
“我到期盼你有些利用价值,否则……”
“若真有那一天,我就逃到一个没有人觉得蓝眼是罪恶的地方。”
柳泓晗一直手反复的摩擦他的心口,每每这时他那颗冰冷的心,都会炙热如火。
“你可记得千万不要在有事瞒着我。”
柳泓晗一愣笑着说道:“不敢,真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