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总是要去地下见他们的,如果需要我的帮忙一定要知会一声。”
“你、你说什么?”瓴重两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他们,他们……你……衡梁,你好狠的心啊,你过河拆桥,卑鄙,无耻。”双目赤红,怒目盯着衡梁,恨不得杀了他一样。
衡梁把镇纸放下,道:“放心吧,瓴婧肚子里有我的种,我不会对她如何的。等她生了孩子,我还要风风光光的把她嫁出去。”
“禽兽”瓴重直直的扑向衡梁,抓住他的前襟状若癫狂。就在这时,瓴婧赶到了,挡在衡梁面前,哭着对瓴重道:“爷爷,我是答应的,我是答应的,爷爷。”一边说,一边扑通就跪了下来。
瓴重老泪纵横抱住瓴婧要她起来,“婧儿,婧儿快起来,你还怀着孕,快起来。”
衡梁一直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冷淡表情,转身就出了屋子。
“爷爷,衡梁他变了,早就变了。自从那个丞安死了,他就变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了。爷爷……”
瓴重倒在椅背上,是他的错,他不该把那情欲药给衡梁服下,再把瓴婧送到他的房中。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衡梁把门一关喊了一句“我回来了”。然后只有余音在绕梁,他低下头把鞋摆好,踉跄的走向房间。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噼里啪啦”东西摔裂的声音。
“丞安”
“丞安”
“丞安”
衡梁瘫坐在地上,一边喊一边用拳头死命砸着墙壁,留下一个个拳印。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衡梁像疯了一样仰着头一边哭一边笑,“丞安,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央江不敢接近衡梁的家,只站在门外,现在他很怕这个老师。
扣了门道:“族长大人,东族特使求见。”
一会儿,衡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
央江微躬了身子,“不知是谁,只说请您一定见他一面。”
“让他滚”衡梁的声音更加Yin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