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突然响起一声“啊”的叫声,一声稚嫩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声音里夹杂着痛苦的哀鸣,似乎被摔了一脚。白色的匹练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强劲的剑气去如闪电般划过大地,周遭的空气急剧波动。饶是如此强势的一剑,虽不至于毁天灭地,却足以让前面的事物立毙在自己剑下,没想到竟然如泥牛入海般没有一点伤害。
“稚子无知,小哥又何必伤他性命。哎,乖乖,你又调皮了”一个温雅的声音自薄雾中传来,柔和中透着母亲般的温暖,让人心里说不出的受用。
篱落握剑的手因为突然而来的声音一顿,停下攻击,站在当场定定的望着渐渐稀薄的浓雾。
“装神弄鬼,是你们先伤我朋友在先,祸事自己惹出来的,想要逃避责任,那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剑同不同意!”抱剑而立,嘴里说着的狠话,手下停止了动作。
“你受伤了?”浓雾仿佛被风一点点吹散,只留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烟雾游丝般缥缈。一个曼妙的身影隐隐约约前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同时瞪大了眼镜望着自己。
原来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能轻易化解刚才自己拿一剑,这女孩子绝对不简单。白纱发面,眉如细柳,眼似新月,很轻灵婉约缥缈如烟的一个女孩子。
就在他大量那女孩子的同时,对方也同样看着他,眼睛瞥到他手里拿着的剑时,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后退一步,指着篱落手里的剑,柔声问道,“这把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篱落神色转了几转,眉头皱起,敛身凝视着看似淡然却很紧张的等着他答案的女孩。
那眉目如画的女孩子依旧目不瞬移的盯着他手里的长剑,身边头顶绑着冲天辫的小男孩扬起粉嫩嫩的脸望着女孩,再看看女孩,嘟起小嘴,恶狠狠的盯着篱落。。。和他手里的剑。
就是因为这把剑才害他刚才吃足了苦头,如果不是姐姐及时赶到,说不准他就要被这破剑横空化成两截了,顿时白嫩嫩的脸上现出惊悸的神色,抓着姐姐的手朝后躲了躲。
不错,还知道害怕,不是无药可救,篱落的眼睛似有似无的扫过小男孩,对方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时不时的射出两道不具杀伤力却厌恶至极的眼刀。
“这是我父亲的,现在是我的”简单的几个字道出这把剑的来历,其他的他不想解释太多,尤其在对方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下。
女孩眼睛一亮,抬头望着篱落,柔和的目光落在篱落的脸上,被锦绣丝绸点缀的恰到好处的身体微微轻颤,神色间激动万分,却掩饰在平静淡然的外表下。
“你能告诉我你的父亲他现在在哪儿吗?”女孩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低柔婉转的声音若雨后的空气清新自然,怡神悦性。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赶巧全被他给撞上了。
就知道此剑一出必生祸端,却不想在这穷乡僻壤也能给自己碰上。
父亲?篱落嘴角划开一抹寂寞和倔强的弧度,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冷声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那女孩拉着男孩上前一步,正待开口,却被突然而至的两个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