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可,可是……已经这么久了……”
“这样就不行了?看不出来,轩辕你的身体这么虚……”
“鹰兄,你都shi成这样了。还……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哼哼,果然没有白练,虽然我武功是不如你,但你体力不如我吧。看了一眼快累瘫的男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挑衅的笑道:“笑话,我有你身上shi么?呃……”
“天呐!鹰兄你没事吧,流好多血……”
“没…关…系。”
“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伤到你的。”
“没事……”
“怎么办?鹰兄,痛不痛?都是我的错。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啊?!”
“……”唉,不就是手臂上破了条小口子么?喊什么啊?
这个男人,虽然武功是好的没话说,平时谈吐进退也算得礼,可怎么总是时不时的要冒失一回,要让人知道他在练武中伤了法老还得了么?虽说是不小心误伤,但若被有心人士引为借口找麻烦也是伤脑筋的。
“好了,都说了没事,不过一点皮rou小伤罢了。”
还好晨练之前我把所有的仆人都支开了,用袖尾擦干臂上血珠,再抓过一旁托盘上擦汗用的干净棉帕,将臂上那条不粗不细的小伤绑好,回身,按住惊惶失措的轩辕恭,我毫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好了,我们继续。”
“可是……”
“如果你试过被人彻底藐视你身为男人的自尊,你会怎样!?”
“鹰兄……”
“轩辕你明白吗?男人不能没有骨气,正如女人不能没有衣服。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身为同性的男人将自己当然女人一样对待,你会怎样?你能容忍这种羞辱?”所以,我一定要变强,强到足以对抗所有变态恶势利,强到足以把握自己的命运,强到可以保护重要的人……
“也许,他不一定是想羞辱你……也许……”
“……”什么意思?
握剑的手指节微微泛白,轩辕恭总是欲言又止目光中透着淡淡的忧郁,充满伤感与不安的神情总让我莫名的焦躁。生平最见不得兄弟为难的样子,让人看了有说不出的心疼。
“也许什么?轩辕你究竟是想说什么?”
“鹰,我……你……”
“什么?”
“我想……”
轩辕恭吱唔的声音实在太小,正欲靠近细听,却被一名突然急奔而来的仆人打断。
“禀报陛下,帕拉豪泰普大人奏请陛下移驾议事大殿,阿比尼西亚的来使带了贡品特来谨见。”
端坐王椅上,俯视着那殿下两男一女。两男人都很年青,也很黑。其中一个红衣长袍的男人十分高大,做贵族官员打扮;另一个清瘦的男人,一身短衣,做仆从打扮;而那个女人穿得五彩斑斓,浑身上下,挂得比我这个法老还夸张,过分的丰满身体使她看上去比一般的男人更为健壮,一脸傲慢,很是目中无人直视着我的眼睛。那野兽般眼神像是在评估又像是在打量,几近贪婪。
看那三人见了我久未有所表示,只是无礼的一劲猛盯着我,帕拉豪泰普一声大喝。
“大胆,还不给法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