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的冷风扬起李太傅落寞的衣角。
忽的,钝器破空声传来,李太傅冷笑一声接着就迎风而上,正心情不佳,就有人送上门来。
白色的暗器刚近身就被李太傅四周旋转的气流改变了方向,接着吧嗒一声撞在墙上,然后裂成一块块,是麻杆糖。
街道矮墙后跳脚声响起,“真是气煞人也,这下看你接还是不接!”
话音刚落,一坨黑影儿从矮墙后射出,速度比之前的麻杆糖明显快了不少,可惜却因为体积太大,钝性也增加了不少,李太傅眯眼一瞧,心头一惊,继而狂喜,接着张开了怀抱就迎了上去。
于是,瑞小皇子稳稳当当的落进了李太傅的怀抱,真是得来全部费工夫。
“哇——”
“……”
狂吐后的瑞小皇子瘪瘪小嘴,“太傅~对不起,窝又忍不住吐了~”
李太傅冷笑,微抖的大掌抓着小蹄子抖了抖,“没关系,吐完了?”
“唔~”
……
“太傅~窝已经吐完了~所以……能不能不要把窝给倒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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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氤氲的房间中,瑞小皇子低着脑袋跪在房间中,小rou爪可怜巴巴的捏着自己的耳朵,李太傅冷笑着坐在前头的椅子上,“知道错了?”
点头点头。
“晚了。”
骨碌眼转了转,挤出一丢丢小眼泪儿,瑞小皇子故技重施,三爬两爬上前开始抱李太傅大腿,“太傅~窝错了。”大掌将憋着劲儿死死扒着的某娃给扯下来,李太傅绷着脸将某娃给扔回去,“给我跪好。”
“呜呜呜~”
“坦白从宽,”李太傅呷了一口冷茶,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今天去哪儿了?还有刚才那人是谁?”
“呜呜~泰山~”
“泰山?”凤眼微眯,接着李太傅突然就想起了这是自家娃子给那碰瓷儿老头取的外号。
扭扭扭,瑞小皇子死心不改,又偷偷往李太傅身边蹭,“吧唧。”李太傅毫不留情地将某娃给一脚放倒在地。
于是,某娃躺在地上,开始装死……
“哼,别以为装死就会放过你。”李太傅冷笑一声,大掌提起瑞小皇子的裤腰带,接着就扔上床。rou团子在被子上打了个滚儿,骨碌眼从缝隙里偷偷瞄了瞄站在床前似笑非笑的李太傅,接着抖了两抖。
“自己脱裤子。”说罢,李太傅也开始缓缓脱衣服。
“哗。”看着瑞小皇子畏畏缩缩的只脱掉一层,李太傅眉头一挑,“继续脱,别停,直到脱光为止。”
“呜呜呜~”背对着烛光的李太傅好可怕~
瑞小皇子抖抖索索的脱到只剩一条裤衩,然后垂头丧气地的乖乖在被子上跪好,“咻——”指风吹灭了烛光,李太傅穿了里衣就上了床。
“哇——”平地半声惨叫起,立即惊醒了刚睡着的狗。
“汪汪汪!”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呜呜呜~”小眼泪儿吧嗒吧嗒的落到捂住小嘴的大掌中,李太傅狠下心别开眼,不去看大掌下瑞小皇子泪斑斑的小脸,“把屁股抬起来。”
“呜呜~”红肿的小屁屁抖索着乖乖翘起。
“啪!”
“家规上是怎么说的。”手掌放开了一点点,“呜呜~要听太傅的话。”
“那你觉得自己有没有听话?”
小脑袋立即狠摇。
见瑞小皇子认了错,李太傅心里腾腾的怒火稍稍降了降,大掌离开已经红肿滚烫的小屁屁,魔爪一松,瑞小皇子立即憋着小眼泪儿吭哧吭哧往旁边爬,“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呜呜呜——扣掉半个月的零嘴儿……”
“……”
“一个月……呜呜呜——”大掌将缩到对面的某孩儿给抓了回来,“爬那么远干嘛?”李太傅语气温和了下来,“太傅又不是熊嘎婆,不会把你吃掉。”
瑞小皇子呜咽着用小rou爪摸摸自己又痛又烫的小屁屁,“……难道要扣掉两个月的零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