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你就该早作打算。
小二伤心的点点头,“已经托人问了,码头那边还缺工人,等这边店子一交接完小的就会过去了,公子,您先上去吧,小的这就去烧点水冲壶茶送上去。”说罢,匆匆将门板安上就进了后厨。
李太傅叹了口气,接着又在柜台上留了坨银子这才上了楼。
楼上张屠户同春燕已经收拾好行李开始出门,甫一转身见李太傅抱着瑞小皇子突然出现楼梯口,顿时吓了一跳,“嘿嘿,儿子,知道爹要走所以来送啊!”
李太傅无声地抖抖手臂,于是某娃儿开始rou痛。
“呜呜~是来给你送吃的~”说着,瑞小皇子泪眼汪汪地将小鼻头凑到一堆点心油纸包前闻闻,接着小rou爪就将相对最不喜欢的那包挑出来,然后不舍的递上前。
张屠户笑得一脸褶子,伸手要上前接住,旁边的春燕见状,立即瞪眼一把打掉张屠户的手,“什么儿子,老娘咋不记得有生过,还是你背着老娘跟外面哪个狐狸Jing私生的?!”
“干的,干的。”张屠户赔笑,春燕不理,“shi的也不准接!你忘了当初我那小乖是咋死的!不拍死就吃。”
送出的油纸包长时间没人理,小rou爪开始发酸地不住颤抖,接着,瑞小皇子就瘪起嘴伤心的要哭,李太傅见状,立即安慰地拍拍小屁屁,“这位夫人,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那鸟儿是砸死的,跟我家小孩儿没关系。”
这边张屠户一听,又见李太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顿时全身几不可辨的抖抖,因为,春燕那鸟儿确实是被砸死的……
当时情况是这样:
瑞小娃子将李太傅给的梅子灌进了某鸟的喙后转身就跑,春燕刚压下去的气蹭蹭蹭就上了来,所以,拿起门后的扫帚就追了出去。
于是,房内就只剩了张屠户,而张屠户以为瑞小皇子的梅子不过是个安慰剂,再加上白布已经裹到了鸟头,所以决定完成庄重又严谨的最后仪式,剪布条。
但,说时迟那时快,鸟大喙一张,哗哗一股白沫儿就喷了出来,直射张屠户的眼睛,当即,张屠户就手一抖,然后拿着的剪子就这么直直砸下去,于是,某鸟腿儿一蹬,彻底死透。
“哎,夫人,来既是客,来既是客,为夫知道你丧鸟心痛,但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就勿为了过去的事儿来伤了两家现在的和气,你说是不是。”张屠户语重心长地从中打斡旋。
台阶已摆好,春燕也不好再扇张屠户耳刮子,于是,冷哼一声,率先进了房。
房内,三人围坐在桌前。
由于之前的打击,瑞小皇子此时窝在李太傅怀里是一动不动,就连李太傅用最他平日里最喜欢的点心也没能勾回他激动的小心情。
“有话快说,别耽搁我们……上路。”
春燕趾高气扬的调调当即磨灭在李太傅拿着两坨银子的手里,“咳咳,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小乖的命不是你用两坨银子就能买回来的。”
李太傅笑笑,将两坨银子放到桌上,接着又从青布包里拿出更多,直到桌上的银堆子足了五十两这才住了手,“张先生,这些是昨晚说好的谢礼。”
“客气,客气。”银坨子立即被圈进某夫妇的领地。
“送谢礼是其一,这其二是在下想同张先生打个商量。”李太傅顿了顿,“当然,说事儿之前在下要先问问张先生最近是有要紧的事赶着去办?”
这边春燕还在思索,张屠户已经下意识摇头,“重要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现在我是带着夫人准备游山玩水,怎么,李公子有事相托?”
“若是游山玩水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是这样,最近族里一位长辈庆生,在下要带着小乖会京都老家,因为你是小乖的干爹,所以就想请你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