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清早,勤劳的管家咯特就接到了一个来自养猪场的电话。
“咯咯,请说。”
立刻,电话的另一头就传来了一阵呼天抢地的鬼哭狼嚎,其气势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咯特管家啊!!!您们什么时候才要把那位小祖宗领回去啊!!”
“咯咯,咋了?”
“他每天没日没夜地在栅栏里唱歌,我家的猪都被他唱瘦了!猪脸都凹进去了都,求求你们行行好,赶紧的把他领走吧!”朱老板看着一只只形容枯槁,身形萧索的贵族猪们,捶胸痛哭,这些瘦下去的可都是钱啊!
“咯咯,真的?那我们家咯特少爷有没有瘦?”咯特着急地问道。
“呃……”朱老板转头看了眼正在呼呼大睡、明显圆润了些的戈小越,终于忍不住违背了自己的良知,他说:“瘦了!瘦的皮包骨啊,跟火柴棍一样!他每天都喊着哭着想回去呢!吃不好睡不着,只能用唱歌来抒发内心的郁闷,您说,能不瘦么!不说了,咯特管家,赶紧来接人吧,说多了都是泪啊!”
“咯咯,是想我们家大人给想的吧?”
“那必须是啊!”
“这怎么行!”咯特登时着急得满头大汗:“朱老板,你等着,这次就算是拼死,我也要让大人把咯特少爷接回来!”
“唔……朱老板,你在跟谁讲电话?我饿了,来点鸡腿,不然我可就开唱了哈。”sao年戈越此刻浑然不知自己被出卖了,正翘着二郎腿有恃无恐地威胁朱老板
偷打电话的朱老板吓得差点把电话给摔了,连忙按住话筒回头说:“好好,马上来!”心里却Yin测测的想:哼,鸡腿?等老子把你送走了,老子送你一箱子,包邮!!
说完,他立马笑着对咯特说:“那好,您尽快哈,要不然我怕……我怕他就熬不住啦!人都跟竹竿似得,看了真让人心疼啊!”
“好好,我一定想办法。”
鸡头咯特一脸严肃的挂掉了电话,心中十分的沉重,他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挽回这段迷途的爱情,怎样才能让大人和戈越少爷破镜重圆?!
“杵着干嘛?”
男人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咯特猛地转头,就见自家军长大人正威风凛凛地站在他身后,而那一张英俊的脸又黑又冷,一看就知道心情超级不爽!
傅朗承是何许人也,心思缜密,手段非凡,可就这样一号大人物,也被连续的猪rou大餐给逼得不能淡定啊!
咯特心中害怕,可一想起正在猪圈里受苦受难的戈越少爷,也顾不得会不会惹军长大人生气了,只见他砰得一声跪在傅朗承身前,双手一把抱住傅朗承的双腿,仰着鸡头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咯咯,指挥官!求你救救戈越少爷吧!他……他快不行了!”
傅朗承的眉间稍微皱了一下,点燃把手里的的烟,语调平平地问:“怎么会回事儿?”
咯特见有戏,立马将朱老板说的那些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大人,戈越少爷已经知道错了,朱老板说他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地都在想您!”
傅朗承一言不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想想那个朝气勃勃的少年,觉得这番话的可行度非常低。但是……沉黑的眼跳过咯特看着前方摆着猪rou粥的餐桌,眉头深深地敛了一下。
这猪rou宴已经进行了十来天了,他都已经吃得想吐了!但是为了面子,他一直强忍着,硬扛着没有妥协。
如今,这现成的梯子递过来,他能不顺着梯子往下爬?
傅朗承不愧是腹黑铁血男,心里有了主意是一回事儿,面上却维持着冷漠,随意地“嗯”了一声后,抬脚就进了餐厅。
“咯咯,这……这是什么意思?”咯特呆若木鸡,傻傻地转头看嘎lun。
嘎lun说:“嘎嘎,咯特,大人同意了。”
说是迟那是快,鸡头咯特高兴的“喔喔”了两声,直接扔下等待早餐的傅朗承,扯着嘎lun往外奔。
君不见,傅区长那黑如锅底的脸哟!
默默地喝了一口猪rou粥,傅朗承只把这笔账算再到戈越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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