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戈小越,军长大人穿好衣服,一身深蓝色的军装,纤腰窄tun,笔挺帅气,配上那酷酷的脸,足以让所有男人咬牙嫉妒。
“我有事,”他转头看了眼磨牙中的戈越,说:“等一下你自己下去吃饭。”
“好。”戈小越点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寻死觅活什么的也就是他唱作俱佳的戏码罢了,惜命如他怎么可能求死?吃饱过好这才是他人生的节奏呢!
“不就是被人强了一次么?看在你救了老子的份儿上,老子只当是被狗咬了”戈小越揉了揉腰往厕所里走,一边走一边自我洗脑。
可到了镜子前,他就忍不住顿住了自己的脚步。镜子里,半兽少年光着身子,熟悉的五官,头上却多了一双颤巍巍的耳朵,滑不溜对的身子上斑斑驳驳,青青紫紫,惨不忍睹,一睹喷血!
也亏了傅朗承那丫的跟他在床上磨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擦枪走火,真是好定力啊!
戈小越不由地歪了楼,想了一阵后又重重叹了口气,这才慢慢悠悠地紧了淋浴房。
水从莲蓬头里哗啦啦地洒下啦,舒适的温度让他不由地眯起了眼睛,酸痛的感觉也舒适了几分。
戈越作为一位五好少年,他是爱干净的,昨晚又做过那种事情,即使男人也许带了套子(外星球应该有套子吧?),他也觉得非常奇怪,毕竟,自己的身体被外物侵入过,而且那东西长得又黑又丑……
他左搓搓右洗洗,不一会儿手就到了屁股,他伤心地揉了两下屁股蛋子后又收了收自己身后的小花花。
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戈越又仔细地感受了一把,心想:别说,那冷面黑心大丁丁的男人技术还真不错,他那里居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以他那足以傲视群雄的尺寸而言,简直不科学嘛!
不管啦,不管啦,不疼总比疼好吧?戈小越内心无比庆幸了一把,脸上露出又二又呆的笑容。
打泡泡,洗白白……咦,等等……好像有神马不对!
不疼……怎么会不疼呢……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戈越只抓住了一点点尾巴,但是这就已经够了!戈小越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乎,他皱着眉头又收了收那处,这回,他感受得可仔细了!
何止不疼啊,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神马酸胀痛啊,似乎跟他木有半毛钱关系,这……这怎么可能呢!大学里那些腐女同学们不是经常说那是一种被撕成两半的疼痛么?!
忽然一个猜想穿脑而过,这货抖着小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往自家小花花里轻轻一插--
“嘶!”登时,戈越倒抽了一口冷气!
又紧又涩!
疑惑的神情转瞬变成了纠结,紧接着就是窃喜,然后……戈小越深吸了两口气,面颊一鼓,怒发冲冠了!
澡什么的也不顾上了!小裤裤也来不及穿了,裹上浴巾撒丫子就往楼下跑!
坟蛋!军长了不起啊!军长就能这么忽悠人么?!
“死变态,老子跟你拼了!”
楼下傅朗承正在早上用早餐,动作谈不上十分优雅,却也有条不紊。他注意到楼上的动静,这才抬起了眼皮子。
戈越气喘吁吁地下楼,一秒钟冲到男人面前,双手在桌子上一拍,桌子上的盘子……纹丝不动。
他别红着脸,瞪着傅朗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别以为你面瘫,老子就看不出那挑衅的目光!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他冲着傅朗承的脸急吼吼地质问:“你丫的到底有没有把我给强XX了?!”
男人悠悠地拿起餐布擦了擦嘴角,抬起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你猜。”
噗!
猜你妹啊!老子又被涮了!
戈小越同学险些一口气没喘过来,掀桌掀屋顶!他无声地指着傅朗承,指尖激动得微微颤抖,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咬碎了一口银牙!
是啊,人家压根没说Cao过你,是你丫的自作多情脑补过甚啊!
戈小越这回真是丢人丢狠了,转头看了眼看戏的鸡头鸭头,一溜烟儿转头,飞速地蹿回楼上去了。
鸡头咯特听着那灌风的声音,感叹道:“咯咯,戈越少爷的身体看来已经完全康复了。”
鸭头嘎lun道:“嘎嘎,上楼的速度比下楼的更快!”
想起戈越脸上跟画了油彩一样颜色丰富的脸,傅朗承郁结了一早上的心情终于舒畅了。果然,没下手捏死这只小兔子是一个再明智的选择,这么有意思的小家伙到哪里再去找一个?
这日,军长大人去上班,在军部加班了整整四天校级以上军官们终于因为军长大人莫名其妙的好心情可以解放回家了!他们走出军部的时候,军部的放哨宪兵都吓了一大跳:乖乖,这一只只熊猫是怎么回事儿?!原来上级的工作是如此的繁重!那……他们这些小虾米就更不能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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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求橄榄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