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之事暂且安稳下来了,至少表面上如此,毕竟三个皇子现在谁也没有宣称退出太子之位争夺的,而暗下的波涛汹涌,也迎来多方的关注。
而这个敏感时期,苏闫是第一个来拜访凤凌夜的,来意不明。
苏闫到时时希正在给沫检查身体,自从在凤影辰那里喝了酒之后,他就经常叫头痛,偏偏查看有没发现不妥之处。
“你说你天天往这里跑,就不怕主子吃醋吗?”景月进来是就见沫有气无力的说着疼,而时希一脸认真的给他施针。
时希熟练的将针扎下,递给景月一个白眼,“你是高估了我,还是低估了你主子了?若真能让他吃醋,我估计会睡着了笑醒。”
景月扶额,“时希,你也适当含蓄一点。”
“含蓄是什么?”沫抬头,疑惑的问。
时希收针,拍拍他乱晃的脑袋,“再动扎进去的针就拔不出来了!含蓄就是在一些心知肚明的人面前,将自己的意思说的九曲十八弯,词不达意。”
将银针放入药水中蘸了蘸,时希每根的擦拭干净收回,时希接着说,“凤凌夜是怎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将我看的穿,我将他看不透,就他什么都憋在心里,在他面前含蓄,我这辈子就没指望了。”
“也是。不过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被主子冰冻三尺了,你也别沮丧。”景月笑嘻嘻,有时希在,主子就会接点人气,所以呀,以后有点什么也不是全无可能的,“好了,不给你贫了,我过来是传话的,苏闫将军过来了,说要见你。”
时希挑眉,苏闫要见他干嘛?他对苏闫的印象就是宴会那天的对饮,之后没来往了,难道是为了薛宁?
此时客堂里,苏闫见到了凤凌夜,举手投足,不显山不露水,就是静静站立,也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此人难以琢磨,这是苏闫对凤凌夜的印象。
“早听闻当朝有位异人,与皇子同礼遇,见圣上不叩拜,天资不凡,文能驱人城,武能退敌军。因种种原因,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叨唠,还请凤城主见谅。”
温文尔雅,气若文客,一句凤城主,道出了他绝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随和,凤凌夜看向他,凤某微睨,清绝逼人。
“人言苏将军喋血噬命,智谋无双,对敌凶残,麾下yIn乱。今日一见,凤某不置一词。”
苏闫眸光闪了闪,温和一笑,“凤城主见笑,三人成虎事多有。”
“凤某当如是也。”
时希过来时便是见到两个白衣人分庭而立的场面,周围凝固的气氛让他觉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他看了看,“怎么都站着,迎我吗?我有这么大的面子?”
他的一句玩笑缓解了对峙的氛围,凤凌夜看了看时希,对着下人挥手道。
“来人,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