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炀淡淡撇了眼异想天开的某小朋友,闲闲道:“夫人,你敢确定上次梦见了四皇子,这次就一定还能梦见他吗?”
安子予一愣,讪讪笑道:“要不我说试试吗。”
“行了,别想了。”见安子予一脸郁结之色,晁炀拍了拍他的脑袋,顿了顿又说:“既然这个四皇子自小生活在冷宫,不管他的执念为何,必是离不开皇宫这个范围,也许皇宫就是解开四皇子执念的一个契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安子予猛的一拍手,眸眼中隐约星光闪烁。
就如晁炀说的那般,这个四皇子生活简单,人际交往也少的可怜,就算有执念的话应该也出不了皇宫才是,思及至此,安子予又忍不住说道:“所以皇宫极有可能是一条线索?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皇宫一趟?”
“你说呢?”晁炀扬眉反问,随后笑眯眯地对着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去皇宫的安子予勾勾手指,“过来。”
安子予立刻全身红色警戒,不着痕迹地向后蹭了蹭,小眼神如临大敌地看着晁炀,“干干干啥?”说着屁股还跟长了刺儿似的向后蹭啊蹭,蹭啊蹭。
“嗯?不过来?”晁炀瞧的好笑,故意将尾音儿拐了个弯。
“你你你先说你干……啊!嘭!咚——”
晁炀眼睁睁地看着安子予小朋友以极其不雅的姿势从床上掉下去,非常感同身受的皱了皱眉,歪头看向摔得四脚朝天的安子予,眸底染了戏谑的笑意,他问:“夫人,你没事吧?”
“靠……”安子予痛苦的揉着被磕得生疼的后脑勺,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晁炀一脸戏谑地笑意后,悲愤地哆哆嗦嗦地伸出爪子指着他:“你你你故意的!”尼玛疼死他了!
“夫人,为夫怎会是故意的呢?”晁炀好以整暇地斜靠在床头,无辜道:“为夫见夫人你一直向后蹭,还道你屁谷生刺了呢。”
安子予嘴角一抽:“……”生你妹的刺。
安子予狠狠揉着后脑勺,无语而凝噎。天可怜见的,安子予此刻是有多想举起菜刀一刀劈了这个为君子!
晁炀见安子予小朋友红着俩大眼(气的)可怜兮兮地咣着一双小脚丫默不吭声地站在地上,还道是欺负狠了呢,于是也下了床,拉了安子予坐自己旁边,轻柔着安子予磕疼的后脑袋瓜子,声音不禁柔了下来:“夫人,生气了?”
安子予沉默着,心说有你这么打一下再给个糖豆的吗?有吗?有吗?!其实,安子予气极的时候不是炸毛,而是无声的沉默。
他默不作声的推开晁炀,却又被晁炀一个用力拉了回去。晁炀半那个环那个抱着安子予,手指轻轻柔那个捏着安子予的耳垂,又轻声问了一遍:“真生气了?”
安子予这次打定了主意不不说话,仅是淡淡看了晁炀一眼。同时心里腹诽着我玩不过你躲你还不成昂?
虽然平时也会时不时的豆那个弄小朋友,但每次小朋友吃亏时都会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气呼呼的瞪圆了眼睛瞪着他,或者会小小的炸毛一番,不过这对晁炀来说根本无伤大雅,反而会因为觉得小朋友炸毛的时候很可爱而忍不住继续欺负欺负他;可是如今小朋友非但没有炸毛反而安静的沉默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疑惑之余晁炀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做的太过了,惹得小朋友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