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进来吗?”待灰尘散的差不多了,安子予扭头抽空问了晁炀一下。
自打安子予打开门后,晁炀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斜靠在了半米外的柱子下。听见安子予问他,晁炀勾起嘴角笑了笑说,“太脏了。而且皇宫不比在外面,虽然只是一个冷宫,但是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来,所以还是夫人进去,为夫给你望风罢。”
安子予嘴角一抽,心说你前边那三字才是真话吧,再看晁炀永远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脑门飘过三字:洁癖啊~
懒得搭理他,安子予撇撇嘴,重新看向屋内,抬脚刚欲向前迈一步,一个东西便贴着他的脸刷的一下掉到地上。
“哐”的一声发出好大一声响。
安子予傻了,眼睁睁看着那根木桶粗的梁木砸到……他欲向前一步的右脚丫子上,再顽强的向前翻滚了两圈,最后慢镜头似的停下……
一秒过后,安子予心动行动口动一致的又喊又跳。
“靠靠靠……疼疼疼疼死我了!嘶嘶~疼死我了!”安子予单脚着地,嘴里来回哆嗦着一句话,无头苍蝇似的又跳又蹦,疼的鼻尖都出了一层细汗,就差没应景儿的挤几滴鳄鱼泪出来。
晁炀一直在安子予身后,再加上这么大一声响,自然是看清发生了何事。一个闪身来到安子予面前,一把按住他,皱眉问:“没事吧?能着地吗?”
安子予还在表演金鸡独立,疼极了,闲都闲不住,就是不住地原地跳高。听见晁炀问他,哆嗦着爪子指着自己右脚说:“完了完了完了,疼死我了,一定骨折了!靠骨折了咋办?我这脚不会废了吧!……”安子予一边匆匆忙忙地说着,一边试着踩到地上,可是脚刚着地,刺骨的疼便传上来,“完了,不能着地了,一着地就疼,一定是骨折了!”
安子予这番模样着实有些滑稽,本来晁炀有些担忧的心情随着安子予这一折腾,算是彻底烟消云散了。晁炀叹口气,扶安子予坐到台阶上,给他脱了鞋子和袜子。待看到安子予肿青紫的脚面后,还是忍不住微微拧眉。
安子予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看着晁炀,瞬间觉得老惊悚了!受宠若惊地赶紧往回缩脚丫子,“你你你在干啥?”
晁炀抬头看安子予,笑眯眯地,“当然是在看夫人你到底有没有骨折,如果真的骨折了,为夫就勉为其难的养着你这个小瘸子吧。”
“啊!”安子予这边还没反过味来呢,下一刻就感觉脚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疼的他一哆嗦。接着就见晁炀若无其事的缩回作恶的手,继续笑yinyin地,“唔,看来是骨折了……”
“……”安子予冷汗岑岑地沉默一瞬,纠结地盯着晁炀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后默默地缩回脚丫子,默默地向后蹭了蹭,接着颤颤巍巍地抱着一边的柱子,才异常悲愤道:“你离我远点!”尼玛有你这样检查伤者骨没骨折的吗?有吗?!有吗!?下手没个轻重啊啊啊!
【其实安子予小盆友本来没有这一幕的~~可是谁让我昨天被家里正在撒野狂欢的马给踩了一脚呢,顿时嘎嘣一声,我这大脚拇指就骨折了,当时疼的我哭的心都有了!尼玛那是真疼啊!于是倒霉的我无处发泄,就发泄到咱安子予小盆友身上了,哈哈哈~~~听我yIn荡的笑yIn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