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云天笑着瞥了一眼被仍在角落里的木柱,蓝白恣意的举动让他拍了一下手,然后同袭博毅、钟离瑞泽来到桌旁,喝起了茶。
狱卒们看着眼前的一幕,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他们内心的震荡,看着蓝白的双眼带着深深的惊恐,如此简单就把大腿粗的木柱给打断,不费一丝力气就把深入地面的木柱给拔出来,这些不是没人做到,但是想做的眼前这位如此随意,恐为数不多,他们还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惹他不快,要是他发起火来,想必在牢房里,就算再多的人也难控制住。
狱卒们俯首帖耳,专注站岗,不让自己去关注牢房内的一举一动,心里祈祷不要再找他们做任何事,他们有心无力。
衙差们自己想多了,就他们这些小喽喽蓝白才不屑找麻烦。
“我认为,这个幕后人这次不会出来,这次完全是给我们找点麻烦而已。”令狐云天经过几番思索后,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嗯。”龙炫冥喝着茶,认同点头。
“放马过来。”蓝白不惧敌人有任何Yin谋,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他们来多少人,他就灭掉多少人。
看着表情略带亢奋的蓝白,龙炫冥宠溺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么喜欢打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蓝白,你悠着点,可别又拿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出来。”令狐云天取笑道。
“那可就看情况而定了。”蓝白摸摸下巴,不甚在意的说道。
“可千万别,你的东西实在有够恐怖的。”令狐云天心里一惊,他刚才可是开玩笑,蓝白要真拿出未来武器,他们可就要头痛了。
“小见多怪。”蓝白甩过去一个白眼。
“我少见多怪!?”令狐云天嘴角的笑都被蓝白噎的快维持不住了,手中的扇子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蓝白的双眼带着浓浓的不满。
“又不是没见过。”蓝白哼道。
“见过怎么了,见过才知道你的东西恐怖。”令狐云天争锋相对。
“切。”蓝白一副懒得和你吵的姿态,专心喝自己的茶。
令狐云天有一种去捏蓝白脸的冲动,惹自己生气后就不理睬了,他分明是存心的,还有龙炫冥那虎视眈眈的眼神,让他什么都不能做,内心那个憋屈啊。
这夫夫实在是有够过分的,自己招谁惹谁了。
袭博毅默默喝茶,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口角上,他完全是个渣,他可不上赶着找虐,看着云天吃瘪,他还是会幸灾乐祸的。
钟离瑞泽更不会说什么了,跟袭博毅一样,自顾喝茶,不插一句话。
话题暂停,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暗处的人用什么招,他们接着就是,等他们慢慢露出马脚,然后一点点把暗处的人揪出来。
坐牢坐的仿佛像在家里一般自得,也是前无古人。
平安宁静的渡过牢里的一夜,第二天没等蓝白发作,县令就派人过来接他们开审。
蓝白和龙炫冥等人衣冠楚楚的来到公堂之上,完全不像被关押了一天的犯人,早就听见风声而旁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坐在公堂之上的县令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站立两旁手持法板的衙役,口喊‘威武’,发板重重的敲击地板。
百姓立即收声,公堂审问不得喧哗,故意喧哗着可是会被判罪的。
公堂如此阵势,身为被审之人都会多多少少有点心理不稳,可是蓝白和龙炫冥等人处若不惊,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县令见此状,眼中闪过暗芒,瞬间消失不见,脸上带着威严,方正不阿的表情就是个清廉的好官,在百姓眼中,他确实也是个好官。
不过,在蓝白和龙炫冥眼中,那就未必了。
谁知道是不是敌人派过来的,观看表面可不行,就看眼前这位县令怎么审问了,只要是敌人派来的,必定会揪着他们不放,不定他们个死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