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草,管用么?”白芷将香舌移开,身子向后让了点距离出来,却像少不经事的孩子一样,坐在了琉璃血怀里。他从袖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根跌打草,淘气的在琉璃血的鼻子上挠了挠。
“管用。”琉璃血点了点头,腥红的眼睛有些难以察觉的柔。
皓月照在白芷的脸上,像蒙上了一层白瓷,光洁温润,琉璃血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他的利爪太过锋利,不想伤了他。这皮肤吹弹可破,怎么能留下划痕刀口。
“我病了,需要一味药。”白芷笑得有些没心没肺,手里的跌打草还是在挠他的鼻尖,这让敏感的琉璃血打了个喷嚏。
“你病了?”
“嗯。”
“要什么,我去找。”
琉璃血不打妄语,他血魔王找一株奇珍异草还是办得到的。
看着琉璃血认真的表情,白芷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手臂绕过琉璃血的脖子,白芷将他搂了个结实。
薄唇凑上琉璃血的耳朵,白芷的语气很轻,很低,几乎像呵气一般,却是致命的诱惑:“那味药,在你身上。我要你……”
绕上来的葱指灵巧地一拔,白芷一低头,薄唇便抵住了琉璃血暴露出来的肩窝。
他轻轻的,一点一点地吻着,琉璃血感到怀里的人儿在轻轻发颤。
完全出乎琉璃血的预料,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白芷的手腕,迫使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醉了。”琉璃血紧紧盯着那迷离一片的美目,在求证。
他是说一不二的王,没有功夫跟一个小酒鬼玩这种把戏。
白芷只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抽回手臂,用手背挡住了眼眉,那脸颊的红晕在月光下显出桃粉色。
“你果然……不喜欢我。”白芷并没有移开手,这让琉璃血看不清他的表情。须臾,他的肩轻轻颤了起来,转而变为抽泣,一猫腰,倒在了琉璃血的怀里。
“我骗了你。”
“嗯。”
“我是鬼洞族的释天祭祀,你们血魔的仇人。”
“嗯。”
“我就知道你全都知道!”白芷埋着头,一拳头砸在了琉璃血的身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杀了我,要么,治好我的病!”
琉璃血有些无奈地看着怀中撒泼打浑的美人,他不记得有人敢这样威胁他,还向他讨要他的宠爱。
“你没病。”
“我病了!我病得要死了!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了……”怀里的人抬起头,他咬着唇,抓住了琉璃血的袖子,那眼中波光潋滟,是任谁也抗拒不了的美色。
只有琉璃血才懂他那种孤单的滋味,只有琉璃血是除了他已离世的生生父母之外,不在乎他身份,真心对他好的人。
他起初只是想有个人能说贴心话儿,和琉璃血在一起的日子,他总能在枯燥的修炼中找到点盼头。
可“习惯”这种东西,一旦沾上,就戒不掉了。
“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琉璃血一把抓起了他骑上自己腰跨,有力的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背,将整个人都摁在了自己胸前。
舌头强势地撬开了两片温润的薄唇,毫无技巧地在白芷的唇上啃啮着,啄咬着,一丝丝腥甜在两人的嘴里漫延开来……
这些年两人忍了有多久,看激烈程度就能知晓一二。
那有些残破的小木屋差一点就在这场排山倒海的激战中,寿中正寝了。
本是肤如凝脂,如今却被霸道地吻上了琉璃血的印迹,青斑密布。柔美的腰线上,更是被掐出了两道长印。
床上,桌上,哪怕以天为庐,地为席,到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记忆。
琉璃血也很喜欢让白芷好听的声音留在空旷的山谷里。痴迷的,求饶的,每一声嘤咛都让他血脉贲张。
觉得舒服,就喊出来……
琉璃血看着雌伏身下的美人,眼里有什么东西浓得化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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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么?太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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