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戒他们早就休息充足,伤口也无大碍。
“这么说,你们能这么快回来全靠,那家伙?”听完戒的叙述,许多兽人心中都很震撼,可见他们对死亡期带来的改变还不够深。
“幸亏咱们以前没遇到过这种山林!”这句感叹引起全部兽人共鸣。是啊,没遇到都这么惨,要是遇到了。。。
源想了想,倒有不同的想法,“说不定是大暴雪时改变的。”
“这和大暴雪有什么关系?”
“死亡期的时候,有一次我落队,碰到过千足兽,那时候它们还没有群居。”
“什么?你碰到过千足兽?”锲成功地偏题。
“嗯,侥幸跑了。”看源不愿多想的表情就知道那段经历肯定很惨痛,所以也没有人深问。铭若有所思,“那照你这么说,是它们暖季苏醒后在某些方面又发生了改变?”
“也不一定。可能各个地方的凶兽习性也不一样。”
“嗨!想这个干嘛?先说说这家伙怎么弄!”牙说着踢了一脚在角落装死的煤。
“这是祖抓来的,等祖醒了问他吧。”
冒牌煤听了那么久戒他们的对话,正思考着怎么开口,趁祖明小醒来之前,忽悠这些笨熊放了自己。听到戒这么说,瞬间就急了。
“误会!是误会!我和祖是朋友!我还救过他呢!”
“嗯?不是凶兽啊?”锲很失望,还想尝尝鲜的说。
“不是,不是。”一看到锲要炖rou的眼神,冒牌煤赶紧摇头否认。笑话,要被炖了,这死的得有多冤呐!
“那你是谁?”
“我,我叫煤,是通语鼠族,能通晓凶兽语言。在死亡期的时候,偶然躲到此处。后来碰巧见到祖和莽遇到危险,我就顺手救了他们。”
“哦,是这样。”铭语气没什么变化,看不出是怎么想的。
戒是直肠子,“是这样?那祖不应该这么对你啊!”
在场其他人和冒牌煤:。。。。。。
冒牌煤反应极快,“后来我想让他们两人留下陪我,他们不愿意。就,就起了点小争执。”
“哼!你欺负我弟弟了?”
“没!没有,就只是吵了两句。”
看冒牌煤畏头畏尾的样,戒很是瞧不上,故不再理他。此时铭开口了,“那莽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说来还是我的功劳!”冒牌煤抓住一切机会塑造自己光明形象,“我看莽受了伤,就给他吃了一种植物,然后就那样了。”
“是这样?”
“是这样!”
“我没问你。”
冒牌煤一愣,当即回头,只见迈着猫步,背驮祖明小的莽,正朝自己走来。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