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某只流氓不定期的xingsao扰,从整体上而言,祖明小的日子还是蛮顺当的。那些有心撺掇事儿的家伙看到战斗力爆表的祖明小就知道暂时没有希望了,故老实的不能再老实,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
这天,锲又传来一个好消息:磂玛熟了!
大家没看错,此磂玛就是五个月前产米酒的那个磂玛。
那时祖明小带回来满满两藤筐的东西,磂玛苞占多数。可是分下去之后,细心的源发觉米酒的口感不如以前,而且里面还有少许白色的渣渣,他很怀疑是不是磂玛坏掉了。
祖明小听后很诧异,从外观看上去,磂玛不像坏掉的啊?
细尝过后,他更为诧异。这难道是。。。逆生长?记忆力爆表的祖明小很确定这颜色,这味道,肯定就是酒酿。按理说从米,到米酒,中间貌似就是这么个东西。那么现在是反过来,从米酒,到酒酿。。。最后才到大米?
事实证明祖明小的推测是正确的。
“祖,磂玛真的长出米来了!你看看!这是不是?”锲冲进祖明小的院子,兴奋地将一个白乎乎的谜团递给他。
祖明小接过米团,小小地尝了一口确认过后,耐心地给锲讲解:‘没错,这就是米!哦,这是米团,这才是米,米粒。’祖明小说着从米团上剥下一个亮灿灿的小米粒让锲看。
锲顺嘴直接将米粒连着祖明小的手卷进嘴里,“米粒真甜!”
‘是吧。以后我们吃rou喝汤的时候可以就着米团吃,压饿。’
锲个吃货完全不会把握重点:“那咱以后一天三顿都可以吃这个啦?”
祖明小黑线,好吧,他的话确实也可以这么理解。
“喂!笨熊!干什么呢?还不干活去?”莽兴匆匆地赶回来发现有人抢在了他前头给他心肝儿献宝,心情十分不爽。
莽不待见锲,锲也不待见莽,“哼!就属你最懒!还好意思说别人。”
“嗤!我怎么偷懒了?咱们工作不一样!你呢,种好你的地就行了,其他的,不该你问的,别瞎问!我呢,主要工作就是养好我的心肝儿,没看见祖又胖了嘛!还敢说我懒?!”
‘你给我滚!’相处了五个多月,祖明小还是对莽的那张破嘴没有任何办法,除了炸毛。
“嘿嘿!别生气,看我给你带的好吃的!”
‘我吃过了!’
“那不一样!笨熊,还不走?老毛正找你,抓紧回去!”
“啊?哦哦。”锲的软肋就是老毛,莽一抓一个准。
看见锲彻底离开,莽这才回身进院,麻溜地把藤筐往地上一放,就抓起祖明小被锲不小心舔到的手胡乱往自个儿身上蹭。
‘你干什么?’
莽边擦边严肃地盯着祖明小回答:“擦那笨熊的口水。”
‘别老笨熊笨熊的叫,人家有名字。’祖明小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只好口头教育。
“哼!要不是看他笨,我早揍他了!”叫笨熊还便宜他了!
看到莽死不悔改的样,祖明小恼怒:‘你能不能文明点儿?平常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你丫能不能长点记性?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揍啊揍的?’
可能是高调的祖明小太具魅力,也可能是托寄虫莲的底气。反正自祖明小转变之后,莽似乎也放开了手脚,谁跟祖明小唱反调,他回头就能把谁揍的灰头土脸的。生怕谁不知道祖明小和他是一个被窝的。
一开始祖明小还能和颜悦色地跟莽讲道理,辩是非。但一次两次的,祖明小也没啥耐性了,到现在,那就是直接开骂。
不过这骂对于莽而言那纯粹就是打情骂俏的“骂”,无关痛痒。不对!他心里倒是痒痒的很呐!
“是是是,我知道啦!别生气,走,我带你去看他们收粮食去!要不要我背你?”
祖明小对于莽的无赖样深感无力,‘我—不—去!你滚!’
“真不去?”
祖明小没回话。
莽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哎呀,今天小黑生崽了哟,真不去看看?”
这话一落,祖明小有点心动。
小黑是祖明小比较在意的凶兽之一,全名为炎息兽,通体赤炎色,体型如牛,壮的很。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一直维持高温产蒸汽的身体,让祖明小喜欢的紧。
‘真产了?’
“真的!走吧?”
对上莽促狭的眼神,祖明小顿时别扭无比。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每次耍赖流氓的都是那混蛋,为什么心虚的偏偏就是自己呢?为什么那厮反而就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呢?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兔子有话要说:因为人之贱则无敌哇~~~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