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秦朝、秦洵静、秦江月,参见皇上!”一进卸书房,秦朝就带着秦江月与秦洵静跪拜在地上。
“各位爱卿请起吧,秦榜眼醒来为何不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呢?”看着秦江月被秦洵静扶了起来,司徒迁隋好奇的问着。“是你!”熟悉的声音让秦江月一抬头就吓了一大跳,这个不就是上次在卸花园遇到那个男人吗?
“月儿,不得对皇上无礼!”秦朝板起脸来教训着秦江月,“大哥,你认识皇上?”秦洵静好奇的问着秦江月。“之前朕与秦榜眼在御花园内遇见过,续了一下旧。”对于秦洵静的疑问,司徒迁隋只是轻描淡写的确笔带过。
“哦,原来如此!”见司徒迁隋不想说,秦洵静也不好再追问,但是,之前司徒迁隋与秦江月一直都很少有接触,他们两个又何来续旧呢?秦洵静真想不明白。
“秦榜眼刚醒来,为何就这么急着面圣呢?”看着秦江月一脸虚弱,司徒迁隋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回皇上,这次我大哥过来是想向您辞出榜眼一职的!”
见秦江月面对司徒迁隋一脸的尴尬,秦洵静好意的说明来意。“哦,辞官?秦榜眼可是不满朕一直未给实职于你才会突然想要辞官的?”司徒迁隋猜测着。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做官。”秦江月急忙解释,“不适何做官?既不适合做官,当初又为何要考科举,难道秦榜眼你视我朝科奉为儿戏不成?”司徒迁隋生气的拍案而起,高大的身躯,与身俱来的霸气,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息怒,犬子并无此意,只因月儿些日子受伤失忆,现在他对官场没任何的概念,只怕不能为皇上和百姓做任何的贡献!”秦朝跪在地方为秦江月解说。
俗话说:伴君与伴虎。对前眼前这个年级轻轻,但是手段极强的新帝,秦朝也是有几分的畏惧,“若是因为这样,秦老将军就不必担心,朕可以让秦榜眼在家中休息一段时日,待他身体恢复后再走马上任可好?”
似乎是接受了秦朝的解释,司徒迁隋的语气也放软了不少。“江月领旨!”不忍司徒迁隋再为难自己的父亲,秦江月只好先接受司徒迁隋的话,以后再做打算。
“秦榜眼虽不用为朕处理公务,但是,为了你以后可以更快的接受朝中事务,所以,以后你要经常进宫走动,而且,凡宫中设宴,秦榜眼你也非到不可,你可明白?”
一想到秦江月会隔三差五的到皇宫中来,司徒迁隋就暗爽在心底,但表面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神情,好似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让秦江月熟悉为官之道似的。
得,这次官没有辞成反而还要常常进宫、参加宴会,真是得不常失。“江月知道了!”“好了,朕累了,你们跪安吧!”揉揉自己的眉心,司徒迁隋一脸疲惫的样子,“臣等告退!”秦朝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下跪拜退,离开了皇宫返回了自己家中。
司徒迁隋不是一直都很厌恶自己的大哥的吗,按道理说,秦江月向他辞官,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这次他反而百般的阻碍呢?秦洵静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