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撸动。
“唔”乔雪石情热无比,瓷碗里的淫蜜不觉多了不少。他目光迷离地看着镜子,想象力开始失控地驰骋,唔,小穴在被爸爸的手指玩得好舒服。小小的肉洞被爸爸的大手撑开,玩弄里面的穴肉,用淫水弄湿爸爸的手指。他又想到男人那天在车里如何下流地舔舐他的肉穴,带着饥渴的色欲舔吃屄水,像是在和他那里激吻。然后男人又如何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舔咬他屁股上的丰腴臀肉
厉宗朔不知道青年脑子里正进行意淫,但见到青年兴致逐渐变高,诱哄道。“我们换个刷子试试?”
乔雪石发出一声鼻音,表示同意。然后他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只壶嘴刷被塞入他的体内,那种毛质很硬的刷子,让他想起那次在浴室男人用厕刷吓唬他。薄薄的红晕在他的脸颊浮起,青年抱怨道,“死变态老是用刷子。”
厉宗朔低笑,用硬喇喇的壶嘴刷擦着膣腔,硬毛任意扯弄层层叠叠的媚肉,出出入入地从肉壶里刮出淫水,很快,下方的浅口瓷碗碗底就填平了。穴径是火辣辣的疼痛,可穴底的嫩肉球则瘙痒难耐,下体越来越烫。
可如此尖锐的痛楚也比不上青年近日备受情感折磨而产生的心痛感,从单纯的性爱进到恋爱模式,对任何一对先性后爱的情侣都不容易。男人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无法自控的堕落,复杂的情感产生巨大的张力其实让他的身心饱受煎熬。
但是——该死的,他为什么如此迷恋这样的痛苦,痛并愉快,令人痉挛。
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腹剧烈地鼓起又收平,乔雪石高潮了,汗水密布他的身躯,小注阴精从肉穴喷出,在瓷碗上浇出嘀嗒水声。乔雪石浑身像发高烧一样无力,越发觉得空气寒凉,用力地偎在男人怀里,汲取男人身上同样高热的体温,“还还有多少唔唔”
“快了,再高潮一回就好了。”厉宗朔哄慰道,放慢了抽动的速度,青年的阴内变得愈加敏感,蜜肉随着怦然有力的心跳收缩抽搐,红绉绉的阴阜越来越艳丽,如兰似麝的骚甜淫水像发了水灾一样往外冒,持续的刺激让他浑身绷紧,但第二次高潮却没那么容易,适应了刺激的身体耐力变得更好,因此,厉宗朔只是温柔了一会,就猛地加力,毛刷紧贴着肉穴的上侧死死按摩,点正在这里,凶猛的刺突力道直透皮肉深处,不稍片刻,乔雪石就大脑空白,浑身剧颤,汩汩热液喷射而出,溅洒出瓷碗,哪怕男人抽走毛刷,犹有一小注一小注热液像撒尿一样喷出,装满了瓷碗。
青年出了那么多汗,又喷出如此丰沛的阴精,口干舌燥,不住地喊口渴,高热的身体被寒凉的秋气一刺激,更是一阵热一阵冷的。长时间绷紧的双腿也酸痛难言。厉宗朔怕他生病,解了束缚,抱着青年下楼喂水。
双手撑着料理台,乔雪石仰着脖子喝了几口男人喂的温水,他上半身着警服,挺拔的身姿颇有几分男人的潇洒,下半身光秃秃的只穿了一对白色蕾丝袜,淫荡不堪,厉宗朔没忍多久,就抱着青年的屁股肏了起来。
“我我腿软”乔雪石在楼上大泄一回,身体虚浮,厉宗朔粗野地抬起他一只腿搭到台上,让他得以借着石台撑住身体,也更方便自己从背后奸淫青年。
硬毛刷的刺激早就让青年的嫩瓤变得滑腻软烂,肏起来比平时都要绵软,好像是撞进一汪热水,朝天高翘的鸡巴抵着肉缝进进出出,腰股下沉,用力上顶,让龟头次次都触到穴底的嫩心子。青年不停地小声哼吟,他还是不会黄片里那样夸张的呻吟,唯有受得刺激狠了,才像奶猫一样哼几声。骚肉缝不停的开阖吸吮,饱满的玉蛤使劲夹着紫红火热的粗硬鸡巴,小腹不断收紧,吸啜男人的肉棍。大鸡巴把腴嫩的花心撞得颤悠颤悠,反过来,凸起的圆润宫口又颤巍巍地甩打男人的龟头。
乔雪石酸疼的白皙长腿不住发抖,一只腿搭在台子上,一只腿撑在地上,肉贝分得很开,就像先前在镜子前一样,被迫将自己的私处完全袒露,那会他情绪激动,倒没仔细体味,现在突然想起来,强烈的羞耻快感如潮涌般吞没他的身心。偏巧这时,男人像是和他心有灵犀一样,一手弹玩着酥嫩肉蒂,调笑着叹道,“宝贝的嫩屄,无论怎么玩都玩不坏。”
乔雪石的脸悄悄变得更红,又喷出一小股花浆,随着男人鸡巴的顶耸溅出来,弄脏了石台。厉宗朔向上顶肏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要顶穿软嫩宫口,顶到子宫里去。青年只觉小腹酸麻痛胀,阴道使劲地掐挤、绞扭,腴润的臀肉弹动抽搐,又被男人插射了,这次阴茎也射出精水,花浆和精水甩溅得到处都是。
厉宗朔见状,忽地抽出阴茎,逗弄青年,“儿子,你把爸爸做饭的地方弄脏了。”
乔雪石睁大迷蒙的双眼,“还不是怨你自己。”
“你得把这擦干净。”厉宗朔说道。
不由分说,厉宗朔扯着青年下跪,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块湿布,塞到青年手里,“乖儿子,擦干净。”
说罢,他又摆弄着青年的屁股,插肏起来,龟头抵着嫩花心旋转研磨,故意威吓道,“不擦干净,今晚我就把你绑在这里。”
花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