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小的棕色头发的,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皱着眉仔细翻看着。
就在思索地时候,一旁的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
想着有些慌乱了起来,伸手去拉的指尖。
他看上去并不像一位二十岁过半的,而是像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路灯下白皙的少年。
“忍不住了你就自己摸摸。”
“出去办点事。”
那个狭小的穴口被彻底肏开了,随着阴茎的退出,穴口可怜巴巴的敞开着,甬道微微的收缩。
“你,你保证吗?”
他想着,但那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似乎有些怕生,小嘴挪动着,但最终只是用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好在,似乎也随他,近乎到了纵容的地步。
他皱了皱眉,身体随之抖了抖。
“放进来好吗?这样不舒服。”
没有,没有伤痕,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那家伙的记忆吧。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似乎还有些慵懒。
“别走,别走好不好?”
视线从脖颈扫到下腹,的味道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并不只是因为标记的原因。
“难受。”
小小的棕色眼睛的。
指尖深入口腔,修长的指节摸了摸的牙齿以及口腔内壁。
“当然。”
本来以为屋子里的摆设还会维持在昨天乱糟糟的模样,但显然,中途似乎曾起床将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一大片一大片白皙泛红的肌肤从薄薄的衣料里露出,他看着面前的甜甜的笑了。
那声音带着某种笑意,但太累了,连眼睛都睁不开。
长时间的被压抑着的发热期终于得到了释放,只想待在的怀里,一刻也不想离开。
地面似乎还被清洁过了,原本留在上面带有消毒性质的红色水滴都不在了。
深棕色的睫毛颤抖着,舔了舔贴在嘴边的手指。
费尽力气睁开了眼,软趴趴的看着面前的。
指尖摸了摸软乎乎的脸颊,那双黑色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像是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
顾软的发热期持续了三天,也干了他三天。
他说着,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指尖缓缓的抽出,夹在体内的阳具也慢慢的退出,昏沉的不自在的抖了抖,穴口处带出了一大股精液。
视线在对方的下腹停留着,回想着生理课上学到的东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不适的动了动身体。
那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都睁不开眼睛了还想来吗?”
指尖突然被抓住了。
不是的阴茎就是那一个早就被弄得湿漉漉的假阳具,他不想离开,甚至会变得毫无安全感,这几天里连吃饭都是躺在的怀里完成。
他说着,捏了捏软乎乎的脸。
摸了摸的额头,大概知道了对方正处于标记后应激发热期,即使很累了也离不开人。
他皱着眉小声说到,往身边蹭了蹭。
“我可舍不得。”
打量着的眉眼,总觉得自己之前见过他。
回来的时候,还夹着那个微微颤动的假阳具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眼角还带着泪痕。
身旁传来了一声轻笑,挠的顾软痒痒的。
抬眼看着面前似乎陷入了某种恐慌的,想了想,将自己差不过沥干的外套扔进了的怀里。
看着理所应当的回答。
他声音小小的,几乎都是在呢喃。
“明天一定过来?”
“曹毅那老家伙诚不欺我。”
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穴口微微泛红,里面永远都塞着东西。
随即穿上了另外一件被顾软一直收在衣柜里的外套。
想着,将目光看向了昏睡着的。
到了第四天,情潮慢慢褪去,他抬眼看着一旁叼着铅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的,突然觉得对方似乎有些年轻的不太正常。
他在耳旁呼着气,“等我明天回来继续干你。”
腿间落下了黏糊糊的液体。
他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
“你是我的奖励,我的,才拆封就走人?”
他在床边做下,还有个孩子,那天晚上见到了。
他想了想,拿起了一个假阳具,顺着那个贪吃的穴口塞了进去。
被除了性器之外的东西进入,引起了的不满。
顾软总觉得这一切变得太不真实。
“求你了,求求你,不要走。”
闻了闻,似乎还洗过了个澡,身体的味道相较于昨天过了股沐浴露的味道。
他看着泛红的脸,“自己记得吃饭,明天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