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动着腿,穴口含着的指尖,但是想要对方的性器进到里面来。
“那样衣服会弄脏,并且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视觉上的刺激再加上身体上的刺激,渐渐的被情欲包裹。
“唔,我想要你进来。”
他咬着嘴唇,看着面前的乔木,似乎是一刻也不愿意将实现移开。
肖禁站起身,去洗手间洗手了。
病痛所带来的折磨在这一刻都仿佛消失了,他躺在由鲜花铺设的洁白的地毯上,穿着整洁漂亮的军装,头发被认真修剪过,脸颊上被入殓师涂上了胭脂,就像是睡着了。
只不过,这一次再也不会醒来了。
圆圆的肚子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着。
肖禁看着乔木说到,“即使现在也一样。”
肖禁抬眼看了看面前脸颊红红怀着孩子的,没有回答。
萧城点了点头,伸手去摸胸前藏着的香烟,但没能找到。
“肖禁。”
迎着亮闪闪的蜜棕色眼眸,声音低哑的厉害。
“回来再好好干你。”
“当然得来了。”
修长的指尖因为常年握枪的缘故,带着薄茧。摩擦过敏感湿软的甬道,战栗着。
“需要我去接小小欧吗?晚饭回来吃吗?有什么——”
他们有的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但是绝妙的保存方法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慢悠悠的走着,军靴在沙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顾软靠在肖禁的怀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的指尖是如何进出自己身体的,又是如何触碰抚摸自己的。
“走了。”
“小小欧托付给我爸妈了。”
死去了的瓷娃娃。
“乖,听话。”
乔木看上去还是和之前一样。
顾软轻声说道,凑上前吻了吻的嘴唇。
他呜咽着,纤细的指尖护着自己的腹部。
军靴踩在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天空中阴沉沉的,似乎就要下雨。
他说着,亲吻着的嘴唇,安抚着对方。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来了?”
这是一场重要的但规模不大的告别仪式,几乎所有都到场了,几乎所有亲属都没能出现。
“葬礼。”
“不行。”
刮着风,天阴沉沉的。
从冷库里拿出来的遗体平摆在由雪白的鲜花所铺陈的地毯上。
顾软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从一旁拿起来一朵白色的鲜花,将他递给了面前的。
他走上前,沉默的拍了拍刘可的肩膀,一时间相顾无言。
肖禁果断的拒绝了,抬眼看了看一旁的钟表,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同样湿漉漉的前段。
一场遗体告别仪式。
抖了抖,泄在了的手心。
他点了点头。
“必须的。”
肖禁很少见到对方露出这样的表情,面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灰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再也醒不过来的人。
他顺着萧城的视线望去,几年后,伤亡人数比之前多了一位。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慢慢悠悠的穿好了裤子。
“他真好看。”
肖禁看了看身旁的挂钟,时候已经不早了。
有点委屈的问,“你等会儿要去干什么?”
“唔。”
的声音黏糊糊的,靠在的颈侧说到。
“带你去外面吃饭。”
顾软看肖禁不准备回答也不好再问,垂着眼,鲜花别在的胸前。
“帮我别上吧。”
“哈——什么,什么活动?”
他说着,低头看着有些沮丧的顾软。
萧城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腿大张着,靠在的怀里,粘腻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沾湿了的指尖。
顾软愣愣的看着肖禁,弄了个大红脸。
“嗯。”
对方含着泪点了点头。
普遍不信鬼神,也没什么信仰。
这一次,只有痛苦而已。
“参加一个比较重要的活动。。”
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深处的痛苦。
肖禁转过头,昔日的好友戴着眼罩,拄着拐杖,仅剩的的右眼泪光闪闪。
禁怀里喘息着,抱着他,在他的身下垫了干毛巾。
萧城沉默着,站在一旁。
如果说上一次是绝望,自责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的崩溃。
“谁,谁的葬礼?”
“晚上不回来吃,你也不用做。”
他看上去更漂亮了,死亡将他的皮肤彻底带上了一丝病态的白,衬着那淡红色的胭脂,睫毛卷而上翘,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