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佳悦,你要记住,你是常家的孩子,这些都是你该承受的,谁叫,你是一个怪物呢?”恶毒的语句回响在浓重的黑暗里,木棍重重击打在背上,空气中浓浓的酒气让人作呕,“哗哗”的镣铐声不绝于耳。“怪物,就该待在怪物该待的地方。”
又是,那个梦吗?
好像不是的,鬼又怎么会做梦呢?
沙哑的声音和着咒骂在耳边响起,一声比一声清晰,微弱的光芒忽然充斥了黑暗的空间,一下又一下的疼痛终于让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有了反应。
已经饿了三天的肢体没有足够的体力维持,虚弱得不行,却让地上的女人有了脚踏实地的实在感,尤其是发现作为一只鬼飘荡了五百年的法力和奇遇都尚且存在的情况下。
“已经够了啊。”瞳孔泛起诡异的红色,常佳悦喃喃着说。
下一个瞬间,唐鑫就发现,他挥出的木棍在也无法击打在常佳悦身上,他被酒Jing麻痹的大脑愕然了一瞬,接着勃然大怒——
“你这个婊,婊子!”唐鑫早就喝的舌头都大了,却仍然能听出声音里的讽刺意味,“你,你敢反抗?我看你父亲的公司是不想在市待了!”
“还有你的妈妈,”他明明醉的站都站不稳了,眼里还带着讥讽的光,“她现在每天躺在医院需要的钱可不少,现在全靠我这个好女婿支撑着呢——啊啊啊——”说着说着,唐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浮在半空,被忽然出现的绳子有灵智似的捆起来,四肢像乌gui一样无助地挥舞着,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了尖声尖叫——
常佳悦身上的镣铐已经在无形的压力下变成一堆废铁了,囚徒和审讯官的地位掉了个个,配上唐鑫惊恐的神情分外有戏剧感。
“你他妈敢动我——”
“吵死了。”散乱的头发遮挡住常佳悦晦暗不明的神情,只有猩红的眼眸若隐若现,一巴掌拍在因为久坐而显得格外丰硕的翘tun上。打的那个屁股一颤,然后疯狂挣扎起来。“你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处境。”
“唔唔——”艳红色的绳子上穿着一颗拳头大的玉珠,谄媚地卡住唐鑫的嘴,在唐鑫的脸颊后忙不迭打了个结,把唐鑫要说的话堵在口中,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唔”声,四肢被捆在一起,四马攒蹄地吊了起来。
“撕拉——”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传入耳中,昏暗的灯光下唐鑫白皙的身体露了出来,绳子很有心机地捆了一个gui甲缚,在唐鑫股缝分做两股,把tun瓣大大撑开,又在唐鑫Yinjing打了一个蝴蝶结,把唐鑫的Yinjing牢牢捆住,后xue与Yinjing之间两颗冰凉的玉珠在会Yin处紧紧地贴着,刺激得唐鑫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漂亮的肌rou被绳子捆缚着凸起,因为这个姿势挺起胸膛,撅髙tun部,不像是被强迫,倒像是自己把自己送上去让人亵玩——
微凉的指尖划过囊袋、会Yin,在因为喝醉了酒而微微敞开的后xue停了下来,唐鑫迟钝的思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根手指就这么插入了他的身体。
异物的插入让唐鑫浑浊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些,激烈挣扎着,可惜在绳子牢牢的捆缚下只是徒劳地将屁股送到常佳悦的手上。
一根手指的插入看似很轻松,突破了括约肌后xue里的压力却不小,紧紧地绞着常佳悦的手指,外松内紧的构造倒是让常佳悦吃了一惊,把手指抽了出来,在入口处明显被括约肌刮擦过手指,把上面沾染的东西都刮了下来,仅仅残留一丝水光。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唐鑫的xue也带着淡淡的酒气,常佳悦皱着眉把手指在唐鑫的tun上擦了擦,附在唐鑫的耳边说:“你的屁眼很sao啊,这么一个极品的xue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呢?”
“就是不太干净,让我来帮你清洗一下吧。”话音刚落,唐鑫就感觉屁股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胶囊,手指顶着它渐渐深入,直到无法再深入了,才把手指换成肛塞堵住了那个出口。“破——”
水流从那个小小的胶囊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渐渐撑开了唐鑫的肠道,绳子也不消停,把唐鑫像没有打开的啤酒一样前后摇晃,将那些水流激得在唐鑫的肚子里剧烈晃荡,击打着肠壁。
“呜唔!呜呜呜呜!”唐鑫发出了惊恐又短促的声音,可惜在场的一人一绳没有一个在乎他想要说的话,直到水流渐渐把唐鑫的肚子撑起,唐鑫的声音都低弱下来的时候,才控制着水流停止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