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麻烦不过是修葺房屋。
陈若非心下稍安,当下和父母别过,当夜,一批快马奔往通河。
……
韩清音运气算好,因为小晚睡眠浅,一开始地动时就叫醒了她,主仆两个下楼是来不及的,俱都钻在那一方约寸许厚的木桌之下,后来无米屋面垮塌,虽吃了些灰,人却安然无恙,听到小舅舅的声音,只等他们带人挖开上方堆砌的屋面就行。
“嘿哟!嘿哟!”
韩清音不住地安抚小晚,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听到人们合力抬重物的号子声,过得一阵,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头顶透了光线进来,她便知道能出去了。
“等等,给你个铁锹!”
“不能用铁锹,伤到了怎么办!”
……
忽而桌子被人从上头移开,天光大盛,有人逆光俯身,温柔唤清音,她未及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拥入怀中。
头一回,她的心印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