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又做了这个梦。
皇宫里的中秋宴会办得热闹,他盛兴喝了醺醉,在波光粼粼的花园湖岸上独自吹风醒酒,恰好在一簇芙蓉花旁撞见了脚步踉跄满脸通红的宁王世子。
小世子刚过了十六岁生辰,整个人又软又香,靠近了就能嗅闻到身上的甜味,程肃有心逗弄他,“世子身上熏的什么香?”
而柳景澄也一如他记忆里那般惶恐作答,眼里含了水,忍着几丝喘息的鼻音,咬唇道,“三殿下,臣未曾熏香路过花丛染上而已。”
程肃突然伸手去拉他,柳景澄吓了一跳,强撑着的气势马上泄光了,腿一软竟不由自主往前倒去,刚好被高大的男人拦腰搂住,横抱着去了湖中心的水榭小楼。
在前往水榭的石阶上,柳景澄像只小兔子一样揪着程肃的衣领发抖,像是早已预知自己悲惨的命运,眼泪掉个不停。
三皇子殿下却是心情很好,他想这样做很久了,还饶有兴致地在小美人耳边嘀咕,“脸怎么这么红,待到了小楼里,本殿下给世子宽几件衣凉快凉快。”
小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耳根染得通红,偶尔冒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哽咽,表示无声的抗拒。
程肃盯着他露出的一截玉白脖颈,眸色渐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第一次在湖边见柳景澄,情窦初开不敢冒进,竟没发现小世子身上的不对劲。面红耳赤,双眸含水,身子又软又烫,娇得不像话,分明是被人下了床笫助兴的药物。
两人相遇,程肃寒暄几句就这样轻易放跑了小美人,等到事后想起违和之处,再回去寻人,却百般找不到。
再后来他皇帝老爹下了一道懿旨,把小世子收入宫中,程肃才知道那一夜柳景澄还是没能逃过,撞见了圣上,被按在龙床上翻来覆去cao了一夜。
无数次在梦中,程肃都在想,如果那天他没把人放跑,而是直接将柳景澄按在湖边拆吃入腹,会不会心脏就不会那么痛了。]
这一次,在近乎真实的梦中,他按照心里想着,做了。
小楼一层是纱幔围起来的,清风四处可穿透,若要上到二楼,则踩着楼梯上去就行。程肃抱着明显是药性难耐的柳景澄,一步一步踩着木台阶,吱呀吱呀的声音羞得小美人手一紧,把男人胸口的衣襟扯得凌乱,露出结实光滑的肌rou来。
二楼放着一张软塌,柳景澄一被扔到上面,立刻翻过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死都不肯抬头。程肃倒也不逼他,在旁边坐着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垂眼慢饮。
没过多久,被子里冒出一声压抑的呻yin,挠人得不得了。
程肃突然道,“我倒是还能等得,只是世子,你还能等吗?”
被药性弄得生不如死的小世子此刻却胆子很大,“你滚!”
三皇子殿下坐到软榻上,被子抖了抖,又往里面挪了挪,奈何还是被轻而易举地翻过身,一层层剥开蚕茧,露出里面白嫩的rou来。
小美人哭得满脸是泪,手臂盖在眼睛上,嘴唇被布料蹭得红肿起来,像是被亲狠了一般。
程肃慢慢俯下身,吻了吻他秀挺的鼻梁,柳景澄察觉到危险,欲放下手臂推开登徒浪子,却被程肃单手将他手腕压在枕上,毫不犹豫含住唇珠亲到呼吸急促。
月色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软榻上,清俊的少年在强壮青年身下奋力挣扎,却百般逃不过,颈侧被吻得通红一片,程肃暗了神色,撕开衣襟往下啄吻,舔上那颗柔嫩的小豆。
小美人浑身一颤,拼命捂住嘴,指缝中仍溢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