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青远说着坐了下来,绸琼不产米,餐餐都是他有些吃不惯的面,他往嘴里扒拉了一口说起来案子:“衙役日日巡街,一个寡妇,居然都不识得。”
江柳奇道:“衙役都没认出来?”
“可不是么。”
“那不应该啊,这女人已故的丈夫,就是绸琼巡检司的巡检使。”
牧青远停了扒饭的手:“绸琼不是没有巡检司么?”
江柳答道:“现在是没了。巡检司的人,在前任知县赵瀚在任的时候,上山擒匪死了大半。后来活下来的巡检使半年前似乎是被山匪报复,一把火烧了家,尸体烧成了一块人形黑炭。”
牧青远又问:“那席氏怎么没受波及?”
“她那时有孕在身,身子不适,娘家人心疼,接回去调养了一段日子,命好躲过了。”
“有孕在身?那巡检使的遗腹子呢?”
“嗨!还不是因为丈夫死了,打击太大,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