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比不上他？还是说你就喜欢学习好的，把人拉下来了你高兴？嗯？”
季望一掌拍在他胸膛上推开他，“他不是我男朋友，你也不配和他比。”
李航看着他没有一点儿波动地转身，看着他走过去找温故，看着温故往他这边看，被季望揽了一下肩膀推走了。
他就这么看着，情绪也同样没有任何波动，脑子里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这样的垃圾为什么还不去死。
“他同意了？”温故觉得有点儿难以置信，那个李航，看打架的狠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嗯。”
“我有点儿好奇了，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季望思考了一下之后很认真地说：“裸照？”
温故直接就笑出来了，弯腰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看他。
“你根本就没有笑点吧？”季望挺无奈地问。
温故笑够了就搂着他的肩膀，“小哥哥，你撒谎能不能用点儿心啊，怎么撒个谎都这么可爱。”
“怎么可爱了？”季望觉得自己对于温故这个定位非常不能接受。
“怎么都可爱，”温故又开始笑，“你见过谁威胁男的用裸照的啊？男的都不怕这个的，除非……”
季望疑惑地看他。
温故笑得很不正经，勾着他的脖子凑近，“除非他弟弟太小了呗。”
季望很无语地推了他一下。
温故一脸我说的有什么问题的表情。
不知道李航怎么处理的，不过这几天那视频确实没人传了。
温故就是每天做个爱心早餐，上课听听课，下课写写作业顺便撩撩同桌。
“别动。”
季望昨天睡得还不错，所以今天中午不打算补觉。
付琛让他把字练练，别写得那么草，温故就直接拉着他去买了字帖，结果他现在开始写，温故又一直捣乱。
他把温故的手拿走，放回桌子上，“别闹了。”
“没闹。”温故又把手放回来。
季望看着自己拿笔的右手被温故握着不放，叹了口气。
“不写了。”他把笔放下。
“这就对了，你字够好看了，收敛一下就行了，”温故把他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准备好的白纸上。
季望无奈地看着他，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温故拿着黑色的中性笔，从手腕开始，按照他手的轮廓画线。
季望能感觉到笔尖贴着他的手划过去的触感，有点儿痒。
“好了。”
温故看着画好的手形，“你手怎么这么长啊。”
他又抓起季望的手仔细看，一会儿摸摸指根一会儿摸摸指甲。
“你这手真是艺术家的手，就适合画画，多养眼。”
季望把手抽回来，“看你自己的。”
“我自己的有什么好看的，”温故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没你的白。”
“其实你这手弹钢琴也行。”
“嗯。”
“嗯什么啊？”
“我会。”
温故已经不想感叹了，“还有什么你不会的吗？”
季望看着他，“做饭。”
“哈哈哈你好烦人。”温故小声笑着，又看着刚才的纸叹气。
“怎么了？”
“我没啥艺术细胞，画画特别丑，就想照着描一下，结果你那么好看的手画出来也不怎么好看。”
他自己琢磨了半天，突然心血来潮，“哎要不你教我画画吧，怎么样？”
“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啊，就是想学一下。”
“学什么？”
温故想了会儿，“你就教我画手吧。”
“怎么教？”
“随便教，你怎么高兴怎么教。”
“我不会。”
“唉，你照猫画虎就行，你老师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教我呗，再说我就画个手，应该挺简单的吧。”
“我……不是老师教的。”
温故没明白，“你自学的啊？”
“我妈是画家。”
“啊，那不更好，你学你妈呗。”
“她……”季望想说下去，但是嗓子就像卡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温故察觉到不对，把不正经的表情都收住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阿姨她，不在身边？在外地？”
季望摇了摇头。
温故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问题，也不知道季望这摇头是肯定还是否定，只能试探着往下猜。
“你爸妈离婚了？”
季望又试了试，发现还是不行，只能继续摇头。
温故观察着他的反应，“阿姨，是生病了吗？”
季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抿着嘴唇。
温故有些心疼，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