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观谨言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他已经把人摁住了,但是蔡熙还想着猥|亵他。手活动不了,就用膝盖胡乱地蹭他,嘴脏的像是刚从垃圾桶里捡回来似的:“这么容易就兴奋,观谨言你该不会处男吧?啥时候不想当处男了,你就跟你熙哥讲,我别的没有,就是经验多”
“你跟我,熙哥肯定好好喜欢你,不嫌弃你第一次紧,让你爽,不让你疼。”
观谨言面皮爆红,脸色几欲滴血,他咬牙切齿道:“你闭不闭嘴!”
蔡熙胸口起伏,微抬上身,他的衣服早被蹭开,后领口空出大片雪白,露出的脖颈与榻榻米形成了旖旎的弧度,他凑近观谨言的耳朵小声说:“我就不闭嘴。”
话说完,也不等观谨言反应,倏地含住观谨言耳垂。
观谨言脑子轰然炸开,猛地推开蔡熙,后退撞到门上。
蔡熙侧躺着身子,用手指擦自己的嘴角,一双含情眼盯着观谨言看:“你笔直?”
观谨言满脑子都是鲜明的触感,那种蔡熙凑上来咬他耳垂的蠕shi。蔡熙像是一条冰凉的毒蛇,咬吻他颤栗不堪,毒性猛烈,连理智都要灰飞烟灭。
蔡熙缓缓地爬到观谨言身边,趁他不注意,跟他十指相扣:“出汗?看来水不少。”
“嘴脏?”观谨言气的不行,他竭力保持冷静,并不回答蔡熙的问他。他甩开蔡熙,长手勾到酒壶,垂头迫近蔡熙,言语冰冷道,“嘴脏那就好好洗洗。”
“你要干嘛?”
“你说呢。”
观谨言面色不好,蔡熙收起腿咽了咽口水,往墙角缩,里依旧不饶人,“观谨言,您都多大了,还是处|男,丢人不丢人?我是好心,愿意帮你一把,别不识好歹!”
观谨言没有蔡熙那么不要脸,有些骂人的话他说不出来,但他真被激怒了,观谨言只想着狠狠收拾他,让蔡熙以后自己放尊重点。
他个高儿腿长,Yin着一张脸提着半壶酒,一只手在按住墙角蔡熙,用酒壶里淌出的水给他洗嘴。
清酒辛辣,观谨言是一点都没客气,真的是给洗嘴。部分酒水进到喉管,呛的蔡熙一边骂人一边咳嗽,冰凉的ye体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浸shi衣衫布料,最后隐没进蹭开扣子的衬衫里。
蔡熙也不是个吃素的,逮着机会从观谨言身子下面挣扎出来,回身又给了观谨言一脚,俩人实打实地扭打起来。
好一会,服务生觉察到动静,走廊响起慌张混乱得脚步声。门内比脚步声更加混乱,酒水躺了一地,桌子被掀翻,观谨言掐着蔡熙的腰,堵在墙角。
蔡熙可能不知道,自己更可怜,水淋shi了他的衬衫,衣服变得透明起来,头发也失了板正。他看起来像是煮熟的水晶虾饺,滚欲又秀色可餐。
俩人见门口来人,互相放手。观谨言猝然酒醒,对着蔡熙厉声说:“以后放尊重点。”
蔡熙整理衣服,又对服务生打了个手势:“你下去另算包厢损失费,等下我下去结账。”
服务声呆滞了好长时间,点头说好,见俩人都不好惹,又赶紧推开包厢拉门走出去。
“私人情绪不准带到工作上。”蔡熙仰头看观谨言的下巴,“我看上你是私事,跟工作无关。”
观谨言咬重字眼:“蔡熙,我不是gay。”
“那我不管。”蔡熙把衣服搁在手肘里,瞧着观谨言在眨了眨眼,准备结账离开:“你直不直是你的事,能不能让你喜欢,是我的本事。”
“咱们走着瞧。”
雨水打在车窗上,噼里啪啦。蔡熙稍微按下一点车窗,让烟草烧出的细雾散到窗外。蔡熙在烟雾缭绕里,头疼起来。观谨言长得好漂亮,尤其泛红的眼角勾的他心猿意马,蔡熙好喜欢观谨言外貌,可观谨言看着就不很好得到。
远处的绿灯亮,拥堵的车流涌动。蔡熙熄烟,关掉车窗,不自觉地想起以后,他没有想过跟观谨言谈恋爱,他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小孩。
可就在刚刚,他看到观谨言对着老时,恭敬尊重,对自己哪怕气的不行,也不说过分的脏话。他很少对别人心动,可观谨言醉倒对着他笑,蔡熙的心变得滚烫起来。
他想谈恋爱了,比起睡观谨言,他更想要同他谈一场恋爱。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很快消失不见,留下被雨水淋shi的青灰色马路,但很快又被接连行驶的车轮碾过。
观谨言到家洗好澡擦干,躺在床上。耳垂好似还残留着蔡熙喝过的气,那热若有若无地缠绕这自己,烧的他身子都滚烫起来。
他烦躁地冲进洗手间,没一会,浴室再次响起\b冷水砸到地上瓷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