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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的。”顾从良起身绕过我,抱起了绿豆又绕过我坐回了原位。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起身捶了捶腿,又坐下。
顾从良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看着他问道。
“顾从良,在你眼里我是谁?”
“是赵菁菁?”还是别的某某某。我托腮,看他等下怎么说。
“那在你眼里我又是谁。”他说。
我觉得这个话题十分无聊,便不做声了,靠在了顾从良的肩膀上。
不能只让他靠我肩膀占便宜,我也要占便宜占回来。
顾从良感觉我靠上了他肩膀有点僵**一下下,就恢复原状了。
“杨九歌?”
“嗯?”我说。
“不如到时候我们凑合凑合吧,如果你没和柳若言在一起,我也没和菁菁在一起,我们凑合过一辈子吧。”
“我嫌弃你。”我答道,又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可以。”
“嗯?”顾从良说。
“可以啊,到时候我们就找个小地方,我做饭你刷碗,一起看山看水看风景。”我接着说。
顾从良没有了平时那么多的废话,只回了一个字“好。”
夜里风凉,不再是夏日的夜,我和顾从良坐了一会儿便回屋了。
我去打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你不洗澡?”顾从良躺在床上问我。
“早上洗过了。”我答
“好巧,我也早上洗过了。”
我不做声了,他也去院里打水洗漱,我躺到了床上放下了帘子,就听见了顾从良睡着的呼吸声。
这人睡着也太快了,我这么想着也睡了过去。
顾从良每天白天都出门,他说是去学院读书,我每天看店卖衣裳,中午晚上一起吃饭,偶尔一起出去看看景色。
日子还是那么过着。
偶尔我也去四处打听打听丞相,总是会听到丞相为官十分清廉。
也打听出了个所以然来,当今丞相年岁四十有余,稳坐相位十八年,为官十分清廉,为人也十分正直。
再没有其他了,我想不通我娘死之前干嘛要用血往手上写丞相二字,难道是瞎写的?
顾从良中午又提着菜回来了,我关店回家做饭,顾从良这个人虽然欠打了一点,有他却反而没那么无趣了。
“马上就过年了,我们要不要备点什么年货啊。”顾从良提着菜气喘吁吁的说,像是跑回来的。
“自然要备了。”我给他倒了杯茶,去接过来了菜。
顾从良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已经快过年了。
此时,已是腊月十三。
我和顾从良就是在一个十三认识的,是六月十三。
这样想想,已经认识了有半年了。顾从良跟在我身后,把手伸进了我披风的帽子里,又在捂手。
绿豆跟在了他身后,绿豆已经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丑,出落的越发漂亮。
到厨房之后顾从良把手拿了出来,开始准备帮我洗菜。
我是个很不抗冻的人,冬天里换成了顾从良洗菜。
顾从良对我十分的好,应该是把我当成了赵菁菁。
我的如意坊生意还是很好,冬天里改成了做披风,只卖红色,绣花绣上了西域那边的各类图案,所以还是卖的很好。
我自己也总是穿。
偶尔柳若言也会放各类礼物到我家门口,我总是装作不知道,顾从良拿到屋子里拆开看看,总是各个地方的小吃。
我刚在把菜盛到盘子里,顾从良喊了我一声让我出来看看。
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