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一点点用生理盐水将伤口处打shi,然后轻轻向下拉扯白言屁股上的遮羞布。
“唔...啊...轻点...呃...疼啊...”白言不停低声喊着,然后身子来回扭动。
“我已经很轻啦,你不要动啊。”
“啊!疼啊...呜呜呜...啊...轻点啦...哥哥...你轻点啊...”白言根本听不进许临的话,依旧不停喊着。
“用枕头捂住...”许临说着,丢给白言一个枕头。
白言将头埋在枕头里,“啊!”大叫了一声。
“啧......嘶...”许临停了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不行。我得去洗个澡。”说着,就往床下走。
“别...”白言一把抓住许临,“为什么啊?”他眼角挂着泪痕,皱着眉,一脸无辜看着许临。
许临轻轻咬着唇,微微低了下头。白言顺着看了过去,只见许临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哎呀...”白言羞得立刻捂住脸。
“拜你所赐啊,小朋友。凌晨两点多了,你这么叫.....我的天呐。”
“那那那...那我不叫了,你来吧。”
“说好了啊!”许临调整了下呼吸。
这次白言真的很乖,他用力咬着枕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两人折腾到了凌晨三点钟,终于把粘在白言屁股上的小裤裤摘了下来。
许临又在白言的指挥下给所有伤口上了药,夜已经很深了,白言趴在许临胸口,听他的心跳“嘣”“嘣”“嘣”,那么真实,那么亲近。
“哥哥,你睡着了吗?”白言轻声问道。
“没有。”许临将白言又抱紧了一些。
“从小到大,这是我爸第一次打我。”白言说着,“他当时让我趴在书桌上,然后一边抽,一边问我还喜不喜欢男人。我忍着不出声,后来被打得扛不住了,就直接跪到了地上。”白言抬头看着许临,“我当时心里一直想着你,你说我爸那么打我我都没哭,可一见到你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了。”
许临亲了一下白言的额头,“你怎么那么傻呢?服句软,你爸又怎么会把你打成这样?”
“这种事,怎么服软?”白言扭了扭身子,靠在许临身上,然后轻声笑着。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看来脑子也被打坏了。”
“喂,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我脑子已经坏了,快告诉我。”白言将手搭在许临身上。
“不知道,本来我是刻意躲着你的,我一直在反复告诉自己,你和他太像了,我不能去触碰。可每每一看到你就莫名的想笑,一遇到你心里就莫名软软的,我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也许是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你第一次偷吻我,也许是你在我面前推心置腹说的那些话。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会喜欢你多久。”
“那你准备喜欢我多久?”
“到死。”许临揉了揉白言的头发,“可以吗?”
白言眼角灼烧的滚烫,他用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小傻瓜?为什么又哭了?”
“因为...我爱你呀。因为咱们的爱情需要灌溉。”
许临笑了一声,他知道,这一切对白言来说,是多么来之不易,“我们的爱情是用笑声灌溉的,不是泪水。”
两人那晚聊了很久,聊着聊着便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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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身上的伤基本一周就好得差不多了,许临说还是年轻人的恢复力强,只是担心白言皮肤上会留下疤痕。
“我背上好痒啊!”白言不断扭着身子,抓着许临的手让他帮自己挠挠。
“喂,咱们现在在大马路上,你这么抓着我,可不太好哦。”许临假装左右看了看。
“可是,我真的要痒死了!”白言急的直跺脚,可背上那块自己根本挠不到。
“那...这样吧。”许临说着,在白言面前站定,抓着他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
“唔...好多人啊,你干嘛?”白言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忙把许临推开。
他脸红时很可爱,瞪着圆圆的眼睛左看右瞥的,生怕被别人看到。
“不痒了吧?”许临将胳膊搭在白言身上。
“是,吓得不痒了。”
“嗯,今晚再涂一次药,估计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白言点了点头,现在他搬到了许临家,如果白言上早班,许临会送他先去上班,然后自己再去公司,其余时间白言会自己坐公车上下班。这天晚上两人回到家中吃过晚饭便出来到附近走走,可怎奈白言身上的伤口因为基本全部愈合而痒得要命,无奈两人只好急忙回家,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