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任语未曾真的离开,他猜到李春庭大半的内力受损,现下没法察觉听到他的动作,所以根本没有离开屋子,只是关了门站在屏风后,悄悄地听着李春庭的动静。
那自然地水声响起,感觉李春庭就是正常的在洗澡沐浴,任语忽然有点羞愧自己执意留在屋内的行径了,大师兄虽然不会水,也不至于淹死在澡盆子里,也不知自己担心得是什么劲。
渐渐有一阵摩擦声响起,像是硬物摩擦,一下一下,似乎很是用力。
“啊……”
任语听到这声隐忍的痛叫直接跑过了屏风,“师兄……”
“出去!”李春庭甩手朝任语泼了一身水,“我让你出去!”
任语不听,他走上前从李春庭手上夺过那带着血的珊瑚石,“你在做什么?”他几步上前就看到了李春庭的脖颈间被擦破了皮肤正流着血,而在那个位置有一个极深的牙印。
“这是谁咬的?”直觉告诉任语绝不可能是师兄那些相好的女子所为,再一细看,只见李春庭身上遍布了或深或浅的痕迹,“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你要是不走就帮我把这脖子上的印记去掉。”李春庭拢过头发将脖颈完全露了出来,“要是珊瑚石弄不掉,就用刀把这块皮给割了。”
任语有些心惊地摸上李春庭脖颈上的那寸地方,牙印深红嵌在皮肤,上面还有结痂的痕迹,怕是当初师兄都被人咬出血了,“若是不想让人看到这块地方也不至于此……我去问至善药坊的弟子讨点药来帮你盖几日,自然能消掉印记。”
李春庭声音低沉了许多,“我永远都会记得,这块地方有那个人的印记。”
任语没有追问,看着这个景象,再傻都能知道师兄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一言不发,也不再多言,只是安静帮着擦洗身体,等到完毕便将师兄扶出替他擦干。
李春庭穿上袍子坐到床边,盖上被子幽幽地问道,“还有多久到傍晚?”
任语楞了一下,“现下已是申时过半。”
李春庭立时悚然,急忙道:“你立刻去把这宅子的周围的人都赶走,一个也不要留。”
任语依言而去,等到他回到屋内寝室,只见师兄正面朝里蜷缩在床上。
“过来……”李春庭坐起身,面色惨白中带着一点异样绯色,“把我几处可以麻痹身体的死穴点上。”
“不可!”任语走到床前才知道李春庭要他做这个,“你之前被魔教贼人点了死穴,差点死在路上,已是伤了心脉,现在若是我再点你死穴……师兄你不要命了?”
“你要是不点,那我才是要死!”李春庭忍耐到快要脱力,他双手克制地交叠,发着狠劲用指甲抓着自己的手臂,直接就弄出了血痕,“你不点,那就给我出去!给我离得远远的!”说完就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上一阵阵渗出冷汗。
“师兄你……你是中毒了么?我去叫大夫来。”任语刚要走,就被李春庭抓住。
“不许去!”李春庭拼着力气克制着,他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就缠到任语身上,就像他当时缠着韩煜那样……
任语竟然反握住李春庭的手,“师兄,你告诉阿语实话,到底怎么了……你是中毒了还是受了什么伤?”
李春庭一下子如受电击,他用力地想要甩开那温热的手掌,“放开!是蛊毒!你放手!”奈何任语怎么走不肯放开,“任语你放手!你……我这是勾起情欲的蛊毒……逼着我必须要和男人交合……不然……就要被活活折磨死。”
“所以你和魔教的人……”任语愕然又心疼地看着李春庭那痛苦到极致的模样。
“你别碰我!给我出去!”在李春庭欲望的意识中,身前那人的熟悉气息带来了足以让他疯狂求索的诱惑,可他不能,任语是他师弟,是他最喜欢最不愿意伤害的人,“阿语,我求你,快出去——离得远远的!”
忽然,一个轻柔的事物碰上了他的唇瓣,那微凉柔软的触感感觉陌生又熟悉,“别……”说完就感觉那人压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探入舌尖,轻触着邀请着。
李春庭的防御抗拒一散而走,他拥吻而上,主动搂着男人腰滚到了床上,身体牵绕着,像是蛇一般缠在了男人的身上,“阿语……”他呢喃着,手上急不可耐地扯开了男人的衣衫,手掌摸索着抚上了那紧绷的胸膛,随后一口含住了男人胸前一侧,似是亲吻又是吮吸带着欲望的渴望盘旋而上,复而一口轻咬住了那方才主动贴上的唇瓣,接着又是带着求索的渴求深吻。
任语被这个过分缠绵的吻给搅得心神激荡,下意识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他回应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着李春庭的身体,双手从紧蹙茫然无可安放到反客为主直接快速褪下了俩人剩余的衣衫,转而压着李春庭的身躯,两个赤裸的身体紧贴、交缠,他能感觉到李春庭那难耐的痛楚还有不知忍了多久欲望。
李春庭耐不住了,他主动打开双腿,将那已开始汩汩流水的地方地方展露了出来,“快进来……”
任语被这活春宫给刺激得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