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州,桃花坞。
南玉穿过烟雾般层层帷幕,行至楼惊鸿身后,低头恭敬道:“坞主,已经备好了。”
楼惊鸿颔首,自妆台前起身。她身形消瘦,红衣黑发,看起来不过及笄之年,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浓睫低垂,平添几分风霜之色。
桃花坞共七层,檀木飞檐,以巨大的瓷盆种着数不清的桃树,三月里开得一片烟霞,自一楼向上望去,只觉迷蒙纷乱,不知去路。
南玉悄悄退下,楼惊鸿拾级而上,一阵风过,她肩上发上落了几片花瓣,几声呻yin喘息随风送入耳中,格外勾人。
二楼原本用来供舞姬献舞的红台上,沉璧正被两个高大男人夹在中间,下身两个小洞被快速抽插着,一对ru儿随男人的动作而晃动不已,随即被插着她菊xue的男人按住,捏着殷红ru尖反复揉着。男人古铜色的肌rou与幼童娇嫩雪白的身子交缠着,沉璧小脸上红晕一片,杏眸含着水光,被插得娇声yin哦。
“啊……不,不行……叔叔,慢一点…啊…璧儿受不住的……嗯啊……”
另一边,不远处的雅间里,花窗开着,临月坐在男人身上,小xue被一根紫红的rou棒狠狠贯穿,她配合着身下人Cao干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扭动腰肢,用小xue吞吃着rou棒,手里还握着一根,五指张开极有技巧地揉动着,那男人不堪刺激,Jingye飞溅而出,喷在临月胸前,将那ru尖都浸没在浓白之中。临月轻笑一声,摸上自己的双ru,将那些体ye抹开,口中细声呻yin着:“唔……射了好多啊……小xue里面好痒,再快一点啊…嗯呐…”
云烟被按在四楼的柱子上,一条长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下身被Cao得水声一片,透明的水ye滴在地上,汇成了一片。男人插得起兴,将头埋在她胸前,舔弄着丰润的美ru,胯下动作愈来愈快,云烟素来淡漠的脸上布满泪痕,表情中夹杂着痛苦与欢愉,因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被Cao到了高chao。
朝歌和夜弦同时服侍着一个男人沐浴,朝歌跪趴在水中,用嘴吃进男人的阳物吸吮着,脸颊凹陷下去,时不时轻吸一下,那男人一双手流连在双ru与小腹之间,揉捏着她如玉一般的身子;夜弦站在男人身后,正用手扶着一对饱ru在他背上按摩着,红唇在男人肩头留下一串轻吻,一双姊妹俱是媚眼如丝,一方水池中春意盎然。
楼惊鸿拂去身上花瓣,一路行至最高处。方才那些莺言浪语仿佛已经离去很远,她走到一扇雕花大门前,推开。
寒气扑面而来,那门内是间弧形的屋子,四壁并非砖石,而是传说中价值千金的沉水玉雕刻而成,通透如冰,替她镇守此处四季清寒。十枚魂予丹发出萤火般的微光,照亮中央的一口冰棺。
楼惊鸿走上前去,右手抚上棺盖,低垂眉眼,透过玄冰描摹着棺中人模糊的面容。她的动作轻而又轻,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打破眼前的平静。
——那棺中沉睡着的,是她毕生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