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各位所想,这个倒霉蛋本蛋就是影山飞雄本人,他睡眠不算很深,又恰巧睡在月岛萤右侧,在梦中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就已经皱起了眉头,真正将他吵醒的是及川瞳那个家伙的娇喘与呻yin。
也就是说,在两人还在前戏的时候,影山飞雄就已经清醒了。
从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幻听,又到月岛萤和那个女人的对话清晰灌入耳中,之后的喘息声和呻yin声即便他没有吃过猪rou也曾见过猪跑,基本上听了几分钟就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其实他很想直接起身打断两人的腻腻歪歪,拳头捏紧了许久又松开来,最终还是决定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没办法,月岛萤手上本来就有自己的把柄,还是和他现在怀里的那个家伙有关的把柄,而那个女人也一样,虽然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但‘答应一个要求’的威力还是十分大的,天晓得她会让自己做些什么。
再说,这周围躺着这么多人,如果将他们吵醒,那场面会有多尴尬多可怕根本难以想象,月岛那个半夜在合宿场所做这些事的变态就让他去死好了,至于及川瞳…他就算情商再低也不会做出这种让女孩子难堪的事。
但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块的…?!月岛一开始不是把她当作痴女来看待吗?而她从刚见面的那天就接连对自己和月岛做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行为,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个可怕至极的女人,可这个女人现在就在自己身旁和月岛那个毒舌怪做爱…话说她又怎么会在他们合宿的地方?!
影山飞雄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炸了,疑问和想吐槽的话实在太多,全部成堆涌进了脑海之中,如同一团毛线缠绕在了一块,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理清头绪一点点解开其中的结。
于是他干脆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试图掩盖过耳边的娇喘声,动作幅度有些大,却丝毫没有惊扰到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人,这样的专注度令他更加烦躁,胸口莫名其妙有一团火在燃烧,可情绪越是复杂,思绪反而清晰了起来。
仔细一想,好像月岛昨天就当着他的面揉过及川瞳的头发,他还让她待会去老地方等他,两人亲昵的好似恋人一样,而身为月岛最亲密的伙伴,山口也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仿佛早已默认了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
影山想通了什么,眉间的横纹却始终没有消散,他躲在被子里睁大了双眸,好不容易空白下来的大脑在十几秒后再度混乱起来。
原因无二,即便知道了及川瞳可能和月岛萤有着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即便他们现在正在自己身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可听见少女喘息和呻yin的他还是难以克制起了生理反应,甚至胡思乱想起了她此刻的表情和模样。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就被吸舔rou棒的滋味,强烈的快感让他整整一个星期都还能在梦里听到及川瞳问‘这样舒服吗?’,‘不舔的话可是会很难受的’。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样的春梦,又因为她转学到乌野而开始梦到她半裸着坐在他身上低喃‘能揉揉我的胸吗?’诸如此类的下流场景。
这也是让他一见到及川瞳就想要立刻逃窜的根本原因之一。
偷听活春宫带给人的刺激感往往是想象力的迸发占据极大的比重,虽然对于被迫旁听的影山少年而言也算不上什么偷听,但只要他没办法继续沉入梦乡,这样的刺激感就会一直干扰着他,陷入一种除非他们停下才能从其中解脱出来的死循环里。
于是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在下体坚硬着继续蓬勃时把脑袋探出了被子外,闭着双眸恢复还没被吵醒时的姿势,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快点睡着快点睡着快点睡着这样的字句,试图通过洗脑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惜这种方式一点用也没有,直到他们做完,月岛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又轻手轻脚给小瞳穿好了衣服并将她抱出去之后,影山飞雄才堪堪能够沉入梦乡。
在最后一次闭眼睡着之前,他看了眼刚刚被关上的门,又轻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的淡淡yIn靡香,眉头再次微皱起来,神色若有所思。
(恭喜各位姐妹们,你们基本上都答对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