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二十三年,都城重安正是乍暖还寒时候,天色还未明多久街道上便已是人来人往。一丈街某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正蹲着三个衣衫破旧的小乞丐谋划要做的坏事。
“老大,就那个拿书的小子怎么样,看着就呆头呆脑的好得手。”说话的小乞丐不过十三岁,名唤小五,小眼浓眉,说话间不时还往目标身上打量。在他左侧的是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圆圆脸,闻言望了望,不觉摇头,“看着不是个大头,老大有没有中意的啊?”
这个被叫老大的小乞丐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漏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来,年纪约摸十四五岁,一双眼睛长得倒是Jing神,透着些Jing明。他扬扬下巴,“小六说的没错,再过三个月就是春试,这人一看就知道外地来赶考的小穷酸。那边那个倒是个有钱的绣花草包。”
小五小六顺着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着绿锦缎的摇扇公子,身后跟了个怂眉耷眼的小厮。重点是那公子腰间的荷包,老远就能看到鼓囊囊,巷内三人对视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
江承瀚今日心情不错,难得能背着父亲出来逛逛,这些日子因着春试,可把他憋屈坏了。可惜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就被迎面撞过来的小乞丐打断了。“哎呦,对不住这位爷,小的没看见您。”点头哈腰的小乞丐不住鞠躬道歉,江成瀚火气也上来了,“我这么大个人你眼瞎啊没看见,给我衣服都弄脏了,你赔的起么。”
正争执间,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一个乞丐,一边嘴上嚷着“大爷请原谅我不长眼的弟弟,给您在这儿赔不是了”一边在江成瀚身上拍灰。周围有人围着看热闹,江成瀚看着两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只想快点回家换套衣裳,“快滚快滚,真是倒霉。”那俩乞丐如蒙大赦,钻进人群就不见了踪影。
周围的人见没了热闹可看便散了,江成瀚的小厮突然吸一口气,“少爷你的荷包没了!”
一丈街某条不起眼的小巷子,小五小六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顺来的荷包里面足足五两银子,够兄弟几个吃喝个把月还能给小八抓点药。小六咂咂嘴,道“还是老大手巧,这次又成了。”小五也点头个不停。
“行了行了,我付君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你们回去顺便给小八买点药,我要去趟彩春楼。”付君抬手把散落的额发别到耳后,和小五小六打完招呼径自往城东方向去了。
城东彩春楼,重安城排的上名号的ji院,白天闭门歇业。付君熟门熟路的在后门三长两短敲五下,一个上年纪的gui公来开了门。“王爷爷,我来看看春姨。”付君走入门内,门就在他身后阖上了。gui公笑着点头,道:“你春姨早吩咐了,她现在应该在房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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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姨是彩春楼的老鸨,年纪大后用攒的钱开了这家ji院,凭着之前与有势恩客的交情加上自己八面玲珑的手段,如今彩春楼的事业也算红火,偶有朝中大臣光顾。此刻春姨正敞了外衫闭着眼,面向床内侧卧着,一只白净净又指骨修长的手却悄无声息的袭向她的胸口。
“嗯……” 春姨睁开眼转过身,果然看见付君正眉眼含笑的看过来,手也不老实的伸进自己水红色肚兜里揉捏,“君儿,那边也要唔。”
“半个月不见春姨,果然想得很,”付君一语双关,顺势上床跪坐在身下人大腿上,另一只手也伸进肚兜下揉弄,“君儿弄得春姨爽不爽?”
春姨脸上通红一片,保养得宜的只有眼角微微有些细纹,现下微微眯起眼睛,嘴里细细碎碎发出些声音:“嗯……你……你个冤家……这么久才……才来看我……啊……轻些……”付君进房间前已用井水洗了脸,露出一张清秀脸蛋,只是眉毛浓密添了几分英气,他俯下身凑到春姨颈项间舔吮,又腾了一只手摸索着探进春姨大腿内侧,摸到一手滑腻,轻笑了两声儿惹得身下人急喘两下,才伸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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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渐歇已是半个时辰后,春姨着好衣衫脸上尤带红晕,声音微哑,“等下你去小黑间教教新来的一个丫头,不要破身,但要让她知道云雨之乐,其余的不要多问。”“我才伺候完你你就让我去小黑间,”付君拿了枕边的帕子拭手,有点不满,“都不让我先去吃饭。”
“早吩咐厨房给你备着呢,”春姨轻笑,“等吃完去小黑间,你王叔会指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