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温柔做了一桌子七八个菜,她还没有将菜品摆好,顾传承就抱着严法已坐到了位上,餐桌是正长方形,不大但是也能坐下五个大人跟两个小孩子,温柔跟两个孩子坐长边,顾传承与秦凡坐对面,顾承与与严律已坐两旁。
“大家吃饭。”
“来,法法,爷爷给你扒虾。”
顾传承给严法已扒了一只白灼小河虾递到对面严法已的碗里,严法已美滋滋地吃下。
“谢谢爷爷。”
顾承与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传承对严法已的那一脸宠溺状,“我做你儿子这么久,也没吃过你扒的虾,更何况她不是搞坏了你上百万的古董,让你禁止她进入顾家吗?今天是什么回事了?”
“此一时彼一时了嘛,你看她,现在多乖。”顺便还给她夹了一片鱼的脸额rou,鱼全身最滑最嫩的那小块rou,一条鱼就两块,平时他都是抢着自已吃。
说起来,好像严法已的确是乖了好多,至少他进门开始就没看到她在大吼大闹大叫四周搞破坏。
“还会乖乖地自已吃饭呢。”顾传承补充道,好像一样年龄的布布就不会自已吃饭一样。
温柔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同情地看回头看着布布,“布布也会自已吃饭,自已做作业,自已做劳作。”
“怎么一样,布布是男孩子,法法是女孩子,男孩子是用来挨苦的,女孩子就是用来宠爱的。”
好吧,你重女轻男,你赢!
顾承与开始兴幸自已是独子,没有姐姐妹妹或者表姐堂妹之类的,要不然,这日子没办法过了,想起自已家里明明家财万贯,但是18岁前一毛钱零花钱也没有,过年的红包利是也要全数上缴,日子真是心酸得想要哭出来,吃喝玩乐全靠蹭米小小。
温柔好像听到了顾承与内心的想法,感受到顾承与那艰苦的过去,低头默默地给他夹了一块脸额rou,好像要给他补偿一样。
严律已看到了温柔夹菜给顾承与,看了她一眼。
温柔当然读懂那眼神的意思,只好也夹了一块鱼腩rou给他。
顾承与见到严律已也有份,又不高兴了。
温柔本来就觉得亏欠他的,只好又给他夹了青菜。
严律已见状又望着温柔,她不能让他这样没完没了地下去,一个凌厉的眼神瞥回去了,他也只好消停。
“对了,你怎么住在柔柔家?”顾传承突然问严律已。
一个重磅炸弹猝不及防地投了下来。
温柔真的好想将顾传承掐死,为什么刚在她不在的时候不问,而现在才问?
她想逃跑。
严律已望了温柔一眼,她脸色很难看,“不可以吗?”
“柔柔是个好孩子。”
温柔有点愕然顾传承会帮自已说好话,毕竟收钱跟别人上床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然本意不是打算卖身,只是纯粹贪图顾承与的美色,然后,又有钱塞给她,那她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但是人总要为自已的选择而埋单。
顾承与眉毛一挑,“所以,如果她做顾家的媳妇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