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好舒服,我還想要。」她說。身體似乎被他們開發了,很敏感,容易高潮。但也不再滿足於一次的高潮。
「我不管,沒辦法停,好舒服。」顫抖過去以後,她瞇起雙眼,又就著剛才的角度磨。表情又美又淫蕩,光看她的表情,他都有想射的衝動。跟剛才比起來,累積的快感讓他無法讓她輕輕慢慢得磨。舒暢的感覺讓他很想狠狠得衝撞。「那你動快一點,我也好爽。」他拖著她的臀助她一臂之力,讓她動得更快。
「哪有,我本來時間算得剛好!」他笑說。易喜埋怨歸埋怨,他靠近幫她沖洗時,她還是捧起他的臉迷戀得親吻他的嘴唇。她雖然嘴巴上都在碎念,心裡還是充滿了被愛的感覺。唇瓣分開時,他還有一點不捨,只是真的該上班了。「開車送你?」
羅仲錫才不管,今天偏偏要把裡面射得滿滿的。他低哼一聲,在最深處澆灌。雙唇微張,眉頭性感得皺在一起,像是在承受什麼一般。
宋子祺慢悠悠得走到更衣室,易喜的廚衣已經穿好,正綁著圍裙。他若無其事得打開自己的置物櫃,拿出他的刀包。易喜瞄了一眼,心想:可能今天真的不忙,師傅要保養自己的刀具。而宋子祺也用餘光打量著她。他開始對她有了別樣的心思,也許早就有一點感覺,只是不願面對,但自從上次遇到羅仲錫在辦公室聽電話,他再也沒辦法克制對她幻想。那天晚上,萊拉一回家,他壓著她瘋狂的發洩。三十五六歲的他很久沒有這種熱情了。宋子祺對於感情與慾望,在許予惜之後又經歷了一些年頭,自然又有了不同的體悟。易喜和羅仲錫與金寅的遊戲,肉慾又禁忌,其實不是平凡的愛情故事。他平凡的人生也很想要有這種禁忌的刺激,他不想旁觀,一點都不想。
「師傅對不起,我睡過頭了。」易喜說,說完就衝到更衣室準備換衣服,還好今天一眼望去,廚房並沒有忙碌的感覺。
易喜把圍裙穿好,蹲下身拿廚師鞋,蹲下時明顯雙腿無力,非得扶一把一掛廚衣的架子才能再站起來。宋子祺笑了,易喜看到他笑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裡面??很緊??幹??」羅仲錫的雙眼有些發紅,這姿勢她的腹部在用力,穴肉就夾得很緊迫。對他而言也是很舒服,舒服得讓他無法陪易喜磨磨蹭蹭的。他托著她的臀,開始一只把自己的腰部往上挺,撞到最敏感的點又滑進最深處。
「不行??太快了??不??」易喜喘著說不行,但下一個不行都還沒說完,她就被推到了頂點。身體直直顫抖起來。羅仲錫抽出肉棒,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始大開大闔得律動。剛才是酸到高潮,現在每一下撞擊都這麼扎實,餘韻根本還沒過去,快感又在高點之上堆積。她知道他快射了,手推著他胸口:「不要射??裡面??」話都講得斷斷續續。身體顫抖得好酸,根本分不出高潮到底有沒有停下來過。
裡面太濕太熱了,有時稍微用力,陰莖就會撞進深處。深深淺淺的快感交叉,她扶著他的胸,腰腹害怕得用力,總覺得身體像是要飛起來,酸爽失控得飆升。
「不用,我下樓攔計程車最快。」易喜胡亂綁個馬尾,隨便穿件牛仔褲和t恤就衝出門了。
「都是你害我遲到!」
羅仲錫傳了line給宋子祺:「易喜睡過頭,晚一點到。」
易喜還沒回過神,他就果斷得把肉棒抽出來。「快洗洗去上班。再一分鐘妳就遲到了。」他說完,手機就響起九點的鬧鈴。
易喜低著頭說:「師傅我先進廚房了。」臉紅的像豬肝,無言得應証宋子祺的揣測。宋子棋微微得點點頭,臉上掛著他一如往常,很克制的微笑。他和她小小得開了玩笑,卻不會像陳建群一樣讓女孩子覺得不舒服,卻又再拉近了一些距離。許予惜曾經說他是一個很悶騷的人,他是悶騷,但不代表死板。他是一個獵人,但不是勇猛的獵人,而是擅於做陷阱的那一種
「但是你會遲到。」他看了一眼手機,其實是他有算好時間的。只能再溫存個十分鐘。
她聽到鬧鈴連忙坐起身,但是雙腿踩地非常虛浮。羅仲錫一把把她抱到浴室放進浴缸。他拿著蓮蓬頭測試著熱水。易喜坐著,明顯得感覺出下身被他灌進去的液體正在流出來。她對自己的貪歡有些懊惱,便借題發揮了一下:「就叫你不要射裡面,這樣一整天都要用護墊,一整天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宋子祺本來沒有多想,但是易喜衝到辦公室打卡時,髮尾微濕像是剛才沖過澡,微微紅的臉不但沒有睡眼惺忪,甚至像剛做完運動般,有點精神。他是一個很會觀察細節的人。
「好啦!對不起,下次聽你的。我太舒服了,沒忍住。」他親親她的額頭,邊用水沖沖粘膩的下身。不過羅仲錫就是想要她一整天身上都有他的痕跡,他怎麼可能忍不住。今天宋子祺有班,陳建群也有班,而他休假。
「腿軟?」他笑問。「真的是睡過頭嗎?」他和易喜的關係不近,但是自從他在hobar聽到過她與金寅溫存;易喜在餐廳看過許予惜纏著他。他們似乎有一種知道彼此秘密的默契,關係說遠好像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