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如实说了不想:“但,你们不是好朋友嘛?不去不太好吧。”
陆煜洲上回来的时候往她衣柜里放了几件衣服,他好像偏爱这种纯黑的衣服,还是烂大街的长袖短裤椰子鞋的搭配。
姜禾拾起他随手扔在床上的领带,替他放在显眼的床头柜上:“瞎说。”
日,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耍乐啊?”
姜禾看着自己衣服上沾着的颜料没想躺,但想到昨天的性事后没有换床单,还是脱了拖鞋上了床,在陆煜洲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晚上不去找苏越?”
顾旬亦没说话,正巧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响了,他看了眼电话号码,对着陈墨晃了晃手机,示意自己去接电话了。
“你心疼还是他妈妈心疼啊?”苏越的插科打诨怎么是许芮子能招架得住的。
陆煜洲反问她:“你想去吗?”
“喂,有事就直说。”顾旬亦靠在墙上,看着走廊上的油画,他没有这方面的审美,欣赏不来这种文艺的产物。
陆煜洲将她的上衣从裙子里扯出来,手沿着腰身向上:“他这个成年生日要庆祝好几天呢,少去一次不要紧,等会儿睡醒了,我们去约会。”
陆煜洲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看来你体力渐长,昨晚那么折腾今天精神头还不错。”
“那你也困?”陆煜洲张开怀抱:“那正好一起睡。”
那天之后怎么问两个当事人都不肯说,再后来只要有顾旬亦出现的场,陆煜洲都不太肯去。
“我妈不让。”许芮子有点想去,但从小妈妈管的严格,她上了高中依旧有门禁,十几年她也习惯了:“但你让阿洲哥哥少喝点,宋姨要心疼的。”
苏越不服:“阿洲要怎么你怎么不阻止?挑我软柿子捏?”
苏越轻哼:“和女朋友看电影去了,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说去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浪费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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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没有吃晚饭,姜禾觉得自己可以睡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没人,陆煜洲坐在床沿边,不知道和谁聊着天。他已经洗过澡了,换掉了身上的校服。
苏越:“刚准备开溜。”
“逼我打人呢,是吧。”
成年的生日派对,苏越要敞开了疯。但成年礼物是一辆车,看着门前骚包的迈阿密蓝的跑车,苏越咬牙将钥匙留在了家里。
“不来了。”陈墨如实把姜禾和陆煜洲看电影约会的事情说了出来。
“行吧。”顾旬亦没再说话。
倒是陈墨反问他:“上回怎么回事?你和阿洲闹成那样。”
苏越收到了陆煜洲说明天再来的消息,脏话还没有发出去,陆煜洲又补了一条信息:生日礼物包你满意。
电话那头说了话。
“嗯。”陈墨握上门把手,准备关门:“人有女朋友,你有吗?你有对象要哄要陪吗?”
现在不是放学的时间点,路上同校的学生不多,两个人并肩沿着马路走回姜禾的公寓。等她输入密码打开门,看见陆煜洲就着校服躺在自己床上,姜禾才后知后觉:“你跟我回家干嘛?”
陈墨以为自己是最后来的,拿起饮料环顾了四周,少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阿洲呢?”
陈墨刺激他:“呵,和谁去看电影才是重点,要我和你去,你就是请我包场我都不乐意。是啊,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看个电影睡着了,还睡得四仰八叉,脑袋卡椅子之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的。”
“阿洲要跑你也要溜?不行,你要敢走,今天晚上你派对我就报警说派对涉嫌黄赌毒。”陈墨撂下警告。
小姑娘涨红了脸要走。
姜禾将笔和本子收起来,陆煜洲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里的书包。
“等很久了?”陆煜洲剥开糖纸,将糖送到她嘴边。
听见细细簌簌的声音,他收起手机:“醒了?洗个澡,我们出发。”
骰子局中场,陈墨去上了个厕所,被顾旬亦拉住了。他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旁边做了个面生的姑娘,两个人的气氛十分暧昧。
姜禾等了好一会儿,最后从书包里拿出速写本,画着教学楼。等到晚会都接近尾声了,陆煜洲才出现,他从身后走来,影子洒在姜禾身上,手伸到她面前,摊开手掌是从一颗大白兔奶糖。
装模作样的走去安静的场所,电话铃声还在响,扰的他眼底浮现出一丝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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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将嘴凑过去,手指一用力,将糖送到姜禾口中。糖是吃了,但眉头还是皱着的:“我的时间就值一颗大白兔?”
他眼底的厌恶转变成了阴翳:“你在哪?
陆煜洲:“等会儿补给你,教导主任啰嗦。”
苏越看着她的背影补上最后的玩笑:“怎么走了?喊声阿越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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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控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陈墨黑了一张脸出来:“还阿越哥哥?你负责的事情做完了没?”
顾旬亦:“陆煜洲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