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扯回身前。
对我妻子的抗议充耳不闻的胖子一手拉住她不住逃避的丰臀,一手握着那家伙往里猛顶。
我知道此时若再不出头,结婚一年的娇妻就要当着我的面被强暴。
虽然一直在幻想着,可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机追了一年才弄到手的女人,这些年来和我同甘共苦,哭笑爱恨的妻子,这两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要这样奸污她,我忍不住就要跳出来大喝一声制止他们,可是……我现在出头,不等於告诉他们我从舞厅到现在一直在看着?何况婷婷的把柄被他们牢牢握住,要是现在不能遂了他们的愿,他们给我们所有的熟人那儿一宣传,我俩可都没脸在这个城市混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还在思想斗争的当儿,只听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的惨叫,婷婷两手紧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显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润滑不足。
她的指甲估计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声痛叫。
我的心里一阵剧烈收缩,仿佛有一只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体外猛拽。
我的老婆终於被人干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这次真实得难以想象。
我的头颅感到无比沉重,似乎有顶绿帽子压在上面,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我努力扬起脖子,想找回一点男子的尊严,看到的却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奋力的抽动,和赤裸的她被撞击时全身的震动。
她原本飞扬的长发被胖子一把扯住,只好仰头张着嘴喘着,那一声声嗯声中越来越少痛苦的痕迹,让我稍稍好受了些。
胖子的面容紧张,显是爽到了极处——在后面干她的感觉我太熟悉了,甚至那种一边抓住她头发的满足,因为我常常这样虐玩我的妻子,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能让她份外狂放,不曾想今天彻底地被人污辱了。
虽然在我太太身后猛干她的肥嫩肉穴的不是我,可一种另类的刺激已经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
这种感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肉体和心灵,在痛苦的烟雾下掩盖着性的狂欢,无可否认的,我爱极了那种感觉。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卑鄙难看的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里澎湃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
这性的快感让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满足,第一次在她脸上撒尿时的发泄,而且明显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
这快感的旋涡将我转得头昏脑胀,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飞旋,一忽儿想到不知婷婷现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儿又怀疑自己这样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有受虐倾向的表现。
早已脱下裤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肉棒似乎比胖子粗长,不停地向婷婷的身体拱去,可她被从后面干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顶着她的肚脐。
他时而弯下身来吮吸她的乳头,随着胖子的抽动她的乳房抖动着,常常将瘦子的鼻子压得扁扁的,但他好像并不在意。
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干嘛不让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我心中暗骂,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婷婷的头发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阳具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
瘦子有些不耐,握着鸡巴就往我太太嘴里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於还是失守了。
长长的肉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
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猛顶猛转。
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
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也让她这样帮我做。
这时瘦子总算将肉棒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里抽送。
尽管两人颇有默契,瘦子的鸡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
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婷婷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
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阴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哪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
婷婷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象征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没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逼”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