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笑笑醒了过来,木质清冽的香气与体温包围着她。她发觉自己仍被萧知忆环抱着,她不禁抬起头。眼前的男人呼吸平稳,时不时的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一只手臂有力的将她拥在怀中。想起与他的欢愉,笑笑的脸不住的发烫,下腹更是一阵阵暖流划过,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微凉的脸颊。他真好看,三十岁的男人保养的极好,睡颜让他褪去了冷清疏离的气质,Jing致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目光。
萧知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琥珀色的眼眸缓缓睁开。
“萧...公子,你醒了。”笑笑一惊,想要坐起身,搂住她的手臂下意识的紧了一下,却又放了开来,收回环抱。
“嗯。”萧知忆反而比她先起了身,随意的披起一件外衣。
笑笑摸索着下榻点蜡烛,脚还未落地,先是一阵腰酸,紧接而来的便是私处火燎一般的痛。
“痛..痛.....痛!”笑笑痛呼出声,没想到萧知忆看起来一副禁欲的模样,实际Cao作起来却是...不能提...不能提!
萧知忆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下榻点上蜡烛。
“很痛吗?”也不知他从哪里找出一瓶药,坐在她身旁将她拉了过来。“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温柔,几分紧张,几分不容拒绝。笑笑吞了吞口水,突然意识到萧知忆要亲自替自己上药,这可真是难为情到了极点。
女孩睁大了双眼:“咳,公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好。”男人垂眸,将药瓶递了过去,并淡然的转过身去。
“公子,为何你没有将我送去鸢楼呢?”笑笑边给私处上药边问他。
“不要再想鸢楼了,你以后也不必再去了。”萧知忆淡声道。
“我不明白。”笑笑抬起双眼问他,“为什么?公子是不信任我吗?”还有,为什么...只留自己在他身边呢?当然这句她没有问出来。
萧知忆拢起外衫站在窗前,望向远处的皇城道: “我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在同那个地方博弈。”
笑笑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我希望这世间再无不公,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安稳的活在长安城,而不是活这黑暗的强权之下。”
这一刻,笑笑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样子。那座贫民窟,那个地方,看不到一丝光明与希望。而贫民窟的另一条街,则是大太监的宅子,那里日日歌舞升平。原来萧知忆口中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这个意思吗?
“鸢楼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步走错,便是深渊。”他转过头注视着身旁的笑笑,“而你,并不需要淌这滩浑水,不需要去做什么,你只需要安心的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萧知忆的话就如那溪水一般,一点点渗入她的心底深处。但是,仅仅是留在他身边,为什么呢?笑笑摇了摇头,甩去脑中那个让她不敢去想去问的念头。
“公子,你知道的吧,你将我救回已是我最大的幸运了,你是我的恩公。”她的目光定定地投向萧知忆,“可我并不是你从路边捡到的流浪猫,就连亲生父母都可以丢弃我,将我卖掉,我无法依靠在谁身上,即使那个人是萧知忆你,我也难以做到。”
萧知忆的眼中闪过几分错愕,眼前的女孩就这样倔强的望着他,她不愿相信他,不愿依靠他,她的话该死的刺耳。
那日,他坐在马车上,远远的便看到了这个在大街上逃跑的女孩子,她就像海面上狂风骤雨中的一颗珍珠一般,一双明亮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那时他便注意到了她。可她也仅仅是一颗珍珠,即使她再坚强倔强,她始终是一名贫民,她的力量不足以逃开漩涡,他的手缓缓攥成了拳。
笑笑“毕竟公子你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愿做你的臂膀。”
“我明白了。”萧知忆的面色些许苍白,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再次落在了黑暗中的长安城,“那么,我会亲自调教你,将你调教成我最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