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滑到曲着的腿弯里……
“唔!唔~呃啊……”
这样下去她的口水都要打湿枕头了!樊蓠讨好地亲了亲男人的手指,表示认怂。
霍陵飞掰着女人的下巴,舌头分开湿漉漉的唇瓣闯进去,好一通侵占扫荡。
上下被通吃,樊蓠老老实实地偃旗息鼓,放弃无效的反抗,然后把全部的意志都拿来应对这场性爱的快感。她想也许是自己想这种事想得太厉害了吧,或者是这小子磕的药太厉害了,总之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地带告诉她,她在对方纯为泄欲的肏弄下感到极其舒爽。
“啊~啊!唔嗯……”
是不是与这幅肉体融合太久了,精神也与之愈发契合了呢?她真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懂得享受肉体之欢,甚至隐秘地渴望着男人的性器像这样深重、通畅地插进身体的秘处,最好是像段择之前那样狠狠地喷射……
变得放纵了吗?
她不想再考虑这种问题,霍陵飞正吮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唇舌所及点起一处处火热,她忍不住抬手向后勾住男人的颈子,想让他更贴近自己、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身下女体的迎合让霍陵飞兴奋得脑仁都在突突直跳,过多的性冲动反应到行为上就是粗鲁又急切,他整个人贴到女人身上,连压带肏地将她钉进床褥里,两手又用力将女人的臀瓣掰开,以便让自己的兄弟直上直下地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暗夜中的房间,他听得几乎入迷,次次都让自己的两只囊带狠狠拍打上女人的屁股,只可惜没点灯,他恍惚地想,要不然应该能看见她的两瓣臀都红起来了吧?
他试图想象那种场景,但至今为止的生命中,他见过的女人裸体只有一个,所以联想到的也只有那一个人,就是那个该死的骗了他的女人。那是他第一次与人交欢,刚插进去的时候甚至都没坚持住几下就射了,他的处男身,竟然终结在那样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胸中陡生了一股戾气,霍陵飞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像梦中所想那样,对再次见面的女人狠狠地肏下去,插到她双腿无法并拢不能行走,只能分开大腿躺在床上,挺着装满阳精的大肚子,等着男人再一次插进她的小逼里射精。对了,每一张嘴都不能放过,那张说过骗人话语的嘴他怎么能忘记肏呢?他要深深地捅进去,让她的喉管和口腔变成另一个装载他怒气的容器,嗯,应该像她的肚子那样也被阳精灌满,然后她就没有空闲去说花言巧语了。
“唔!咳——咳咳!”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啊这么疯?刚刚又被内射了一发的樊蓠还没从高潮的抽搐中恢复过来,就被拎着脖子按倒在男人的小腹上,那一处的肉棒俨然凶神恶煞地等待着她……上面的嘴。这小子啥时候练的这金枪不倒的功夫?!樊蓠还没在心中吐槽完,嘴巴便被塞了个满。
“吃下去!”霍陵飞阴森森地轻捏了下女人的脖子,迫使她打开口腔深处接纳自己的勃发欲望。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女人不是欺骗他的那一个,她只不过是个恰巧能帮他疏解药力的路人罢了,但他停不下来,他也不想清醒起来。感受到肉茎被吞入深喉的舒爽,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原来这么舒服的啊,他以前竟然都没在那女人身上试过这种,可惜了。不过,正好今夜先练习练习,等真抓到那女人的时候,他自然会好好招待她……
樊蓠强撑着分开眼皮看了眼窗外,啊,天色隐隐开始泛白了,她得抓紧时间!
刚一使力撑起身子,就被腰部的酸软拉扯得差点叫出声来,她扭头小心地瞄了眼旁边的男人:呼~还好,睡得沉着呢。倒霉男人!昨晚操劳过头了吧!
樊蓠依靠咒骂霍陵飞而获取了力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报复性地用这家伙的华丽骚包紫外衫擦拭自己腿间的液体和干涸物——啊!这个变态的混蛋是想做死她吗?!亏他睡着前还跟自己强调靖南王府会给她一个交待,一副超有责任心的样子,也不想想她都快被弄死在床上了还有机会享受他们王府的报答嘛?
她小心地推开窗,果然看到客栈外已被王府守卫包围,而房门外又有霍陵飞的心腹把守,看来走正道离开是不可能了。
樊蓠利索地收拾好包袱,将霍陵飞的所有衣物扔到了窗外的树上,然后咬咬牙、鼓鼓劲,直接从房顶的洞口飞了出去。
晨光熹微,段择出门前得知霍陵飞尚未归来,心中松了口气,出了王府确定没人跟踪,他脚下一转进了一家药铺。那丫头一贯起得晚,他先办了这事再去给她送面具应该也来得及。
段择提着几包药走进一家客栈,在一间客房门前站定,敲门:“是我。”
听出屋内的人已经放下了暗器,段择推开门:“治疗内伤的药帮你找来了。”
坐在床头的人戒备地看着他:“多谢段将军。”
“不用谢我,想要这些药,你就要拿出等价的东西来交换,江湖规矩你是知道的,虎斑。”
“是。”
“那就说说昨晚没说完的话吧——你到底是谁,当初在浣花公主的墓中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一次你是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