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慕卿口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她还很是郁闷地抱怨过：“可是你也没有关照关照我。”
“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你坚持不了太久，想看你笑话……别打我我知道错了！”林慕卿连连求饶，抱住她亲了一大口，“后来发现你工作起来特别拼命，我觉得你和我想象中的大小姐一点儿也不一样。等我那天午休时间看到你在码字，ID还是我粉了几年的作者的时候，实习期都快要结束了。我当时确实很激动，但是那种时候突然关照你不是很奇怪吗？我就只好回去又刷了几千块钱的礼物，想着你回家吃点儿好的补补身体……”
云倾气得又打了他一顿。
但是，自从知道了这段隐秘，再回忆起当秘书的那三个月，似乎连加班的苦和累，都镀上了一层别样的光芒。
她想到在自己埋在文件夹里抓狂的时候，那个人其实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她，关心着她的每一个举动。
她的努力和他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她做的也仅仅只是实习生的本分。
就这样不值一提，却能在无意中抓住他的心。
她又有什么理由，不感谢这一切。
“你……”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林慕卿反而结巴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哪句话？”云倾扬起唇角反问他。看着林慕卿不自信的小眼神，她忍不住笑。
林慕卿自我怀疑的样子，可真是太难得了。
“都是真的。”云倾认真地重复一遍，“大家都很喜欢你是真的。我很感谢那段实习期是真的。还有一句话……”
她俯身，缓缓覆上他柔软的双唇。
“我从那个时期就很喜欢你，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