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
她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捂着嘴巴闷声呻吟。
江修然听不得她这种受虐一样隐忍的叫床。
肉棒在快速进出中愈发肿胀。他跟着闷哼几声,还不想这么射出来,便扯过她的手背到腰后。
“叫出来。”
容冰忍了几下,终是忍不住,她半转过头:“你轻点啊”
“轻不了,”江修然掐住她的下巴,倾身吻过来,“就想往死里操你。”
他下身顶得又重又急,容冰唇舌被他吮着,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课桌上。
江修然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她小腹那儿,托着她臀部向上迎合阴茎的进出。
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容冰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她呜呜出声,感觉会这么被他弄死。明明不是这样的,江修然应该是在欲望里也能清醒克制的才对。
她蹙着眉被他生生又插到一个高潮。
穴肉像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含咬。间或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脑打在棒身上。江修然被刺激得嘶口长气,胯下的动作终于慢下来。
容冰大口缓着呼吸。这次的快感格外延绵,里面的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再榨出额外的酸痒感。
江修然手掌往下,顺着她的脊骨抚到臀上,“再给我干一会儿,嗯”
容冰声音闷闷的,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嗯。”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跳了几下,动作大开大合起来。容冰的呻吟被撞得碎不成声。
连身下的课桌都被撞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似乎要不堪重负散架了一半。
容冰以为自己都两次了,应该不会再继续有感觉了才对。可光是江修然落在她耳边的低喘就足够惑人。阴茎越发粗硬,进出格外猛烈,每下都胀满地挤磨着里面的软肉。
好酸好痒。
捣弄的动作里又黏连起水声。江修然边抵磨着内壁上的敏感点,边探手挑着阴蒂来回拨弄,“怎么还这么多水,骚不骚”
整个身体都被他掌控着,容冰神思不清地想控诉。“还不是被你肏的……”
江修然用力往深处顶了两下,“那我操死你,要么”
“要。”开过第一次口,禁锢就像被打开了一样,她附和他。
江修然呼吸急促起来,肉棒极快速往身体里撞。容冰身子一紧,在他到之前,脑袋含含混混地又喷了一次水。
她卸了力,被快感逼得眼睛微微眯着,飘飘荡荡地又想起江修然平时风轻云淡的样子来,觉得这刻既真实又虚幻。
这一番下来,容冰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江修然简单清理了一下,点了根烟,站在窗边看身子她光溜溜的蜷在课桌上。
雪白的翘臀被他的囊袋拍打的通红一片,股间被光一照是一片亮亮的水色,花唇上还糊着一层被研磨狠捣的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