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冯筝身上的药效已经过去,他们都没有动,不着急清理,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横亘在二人之间。盛珏看着冯筝的背,弯曲着,一个一个凸起的脊梁骨,就是刚刚这里顶着他的胸膛吗?盛珏心里这样想竟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一一划过。
冯筝一抖,把背挺直,盛珏就此作罢。
“冯筝?是哪个筝?”盛珏开口问他,刚才做的时候他就一直很好奇,若是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的具体写法,在做爱的时候叫起来好像都没有归宿。
“风筝的筝。”冯筝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什么?”盛珏没听清,以为他说的是“冯筝的筝”。
“风筝,别名纸鸢。那个筝。”
“哦。”盛珏转过身,面朝天花板躺着想,冯筝风筝,风筝冯筝。
盛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冯筝,你不用...和吴漾说一声吗?”
他听到自己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冯筝的哂笑,“说什么,说我和你做了?还是说吴漾告诉你个坏消息你被绿了?”
“这...那好吧。”盛珏从床上爬起来,越过冯筝站在他面前,然后一把抱起冯筝。
冯筝惊呼地将手搭在盛珏的肩上,盛珏还挺满意冯筝这样的反应。只是没想到冯筝后xue里的Jingye原来还没流尽,经过这一番动作,又滴滴答答地流在地板上。
盛珏看着怀里的冯筝,就像是捧着一个白玉做的碗,里面盛满了他留下的爱欲,销魂迷离。
“冯筝...”盛珏的喉咙发紧,他只是感觉到这些Jingye划过自己的大腿,就又想要了。因为这些都是他射进去的,又被冯筝的后xue吐出来,这个事实足以让他兴奋。
冯筝好像也感受到盛珏的反应,还没等他开口,盛珏就把他放在浴缸里,然后打开淋浴的花洒,在水流的冲刷里,他们在舌吻。
水温,盛珏不清楚,他只知道冯筝嘴里的温度,是滚烫,掺着无法言说的禁欲:他盛珏在搞他发小吴漾的男人。第一次是双方混沌,第二次就是明知故犯。
“冯筝...”盛珏动情地叫他的名字,这柔软的身体他怎么也捏不够,哪里都是。不过最软的还是冯筝的后面,温暖又缠绵。
冯筝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痕迹:昭然若揭的吻痕,捏着腰、大腿根部Cao的指痕......
浴缸里的水渐渐漫了上来,盛珏看着躺在水里的冯筝,想到的是——冯筝不像猫了,更像是一尾鱼,那些痕迹就像是鱼鳞,晃得盛珏睁不开眼。
那就不睁了,盛珏闭上眼摸了下去,摸到了那个让他欲仙欲醉的地方,伸了进去。冯筝叫得很轻,像春风扫过柳絮尖,挠得盛珏心痒痒,后果便是三根手指全部伸进去也深进去。
然后是前后的律动,翻起的水花漫出了浴缸,向着下水道流去;翻起的情欲寄居在皱褶的肠道,向着大脑游去。
“嗯…啊...”冯筝叫得很sao,还是像猫啊,发情期的猫。冯筝的身子太敏感,况且又加上药效刚过,盛珏仅仅是手指就让他高chao迭起。
盛珏终于没忍住关掉了花洒,睁开眼仔细盯着在欲海浮沉的冯筝,是一种放荡的张狂。
盛珏扒开冯筝的腿,亲自上阵。插进去的时候,挤开了周遭的水,一点一点地将冯筝填满。
被包裹的感觉,妙不可言;被冯筝包裹的感觉,美不胜收。
冯筝的身体是天堂,哪怕盛珏死在他身上都无怨无悔。盛珏终于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什么叫“华色含光,体美容冶”。
“冯筝,我一直想问你,你拍过什么电影?”盛珏一边顶弄着一边问他。
冯筝仰着头承受着翻江倒海、chao鸣电掣的压迫,“嗯…小成本的爱情片罢...了,不...值一提嗯...”
“哦,爱情片?我可听说你拍的都是gv,片场上演员的呻yin会让你这样高chao吗?”盛珏的语句以词为一组拆分开来,被冠上有频率地抽插,“又或是硬着这里给演员指导?”盛珏又摸上了冯筝的胯下。
冯筝没有说话,似山丘的喉结上下滚动,盛珏知道他又要到了。
盛珏咬着他的喉结,手里握着他的Yinjing掐着顶端威胁冯筝:“不许射,等我一起。”
冯筝哪里忍得住,扭着腰恰好便宜了盛珏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冯筝又变成鱼了,腰肢飞舞,像极了搁浅弹跳的鱼,盛珏竟在臆想中射了,松开了冯筝的Yinjing,Jingye在透明的水中似一朵朵白莲花盛开。
冯筝气喘吁吁,手肘没有力气支撑他的身体,于是滑进了浴缸的水中,盛珏则捧起他的头,他们在水中,蔓延着Jingye的水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