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暄感觉到掌下一片平坦,还不死心地揉了两下。
揉一年也不可能摸摸大,死心吧小傻冒!
感觉到充满威胁的枪杆子倒下了,夏云泽非常满意,就说世上没有那么多基佬嘛!
肌rou男松开双臂,那表情活像吃了屎,夏云泽坏笑一声,又给他补了一刀:“你若非要rou偿,不妨转过身去。”
很好,估计这个心理Yin影够他清心寡欲到年底了。
拥入怀中的小娘子突然变成男的,嘴还特别贱,试问哪个直男遭得住?
看来这小子一时半会死不了,夏云泽伸手给他拢上衣衫,还把斗篷也解下来给他披上,下了逐客令:“药性过了就走吧,自己小心些,此间种种,还望足下守口如瓶。”
萧明暄皱着眉头,扯下腰间的玉佩塞给他,朝他一拱手,道:“小郎君放心,救命之恩在下来日必报。”
行吧,报恩就报恩,只要别rou偿,反正以后他也要在岐国宫廷里混,多个朋友多条路总是好的。
夏云泽笑盈盈地回他一礼:“走吧,我送你出去。”
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个男的,真是暴殄天物。
长得这么帅比,偏偏是个瓜批,真是令人扼腕。
两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放轻了脚步走出房间。
可信的宫人都睡死了,还得劳驾他这个主子给人掀木板。
萧明暄却不用他受累,看了一眼宫墙的高度,直接飞身上墙,回头看他一眼,然后飘然而去。
回到别馆大开杀戒,把顺妃安插的钉子清洗了一遍不提,不待伤口愈合,他就得前往宫中面圣了。
七哥大昏
“今晚宫里有宴,你还不回去收拾?”夏云清摇着扇子,摆出一张厌世脸,嫌弃地看着他,“一身汗,离远些。”
夏云泽知道晚上宫里大摆宴席为萧明暄接风,不过他早让黄公公去告了个病假。
这种招待外客的场合,就算公主们列席也是隔着屏风泾渭分明,还得正襟危坐彰显皇家礼仪,满桌子菜动不了几筷子,一顿饭吃下来简直要犯肠胃炎。
有这闲功夫他还不如陪陪他哥呢,过不了几天他哥就要变成探花郎夫人了。
而且长瑞宫的小厨房饭菜颇对他口味,在远行之前,能多蹭一顿是一顿吧。
夏云清凤眼一挑,不怀好意地问:“你就不想瞧瞧你那小叔子长什么模样?”
一点也不想,完全不好奇。夏云泽练完几组深蹲跳,呼吸中带着喘,拿起桌上的茶壶一通猛灌,然后抹抹嘴,甩了一把汗珠子,在他哥警告的眼神中凑了过去,反问道:“你干嘛惦记我的小叔子,就不怕我舅知道了捧醋狂饮?”
夏云清抬脚把他踹开,笑骂了一句:“胡说八道!我与燕成璧有何干系?”
都快给人家做媳妇了还嘴硬呢!
“好好好,是是是。”夏云泽求生欲满点,从不与他哥争辩,反正有他舅教做人,他又cao哪门子心?
这些天他天天翻腾库房,又找出不少好东西,献宝似地拿给他哥当嫁妆。
反正都是从将军府送出来的,由他哥带回去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夏云清被惠妃收拾了一顿之后顺溜了不少,连白眼都不怎么翻了,估计是没心力再生气,满脑袋想着怎么在新婚之夜让探花郎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不知道他那堆江湖秘药都让他混帐弟弟偷换成了面粉糖丸,直到大婚当日,登舆之时,还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把那一堆小瓷瓶藏到衣袖里。
荣华公主大婚,整个京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兄弟姐妹都来送嫁,红妆十里蜿蜒出一条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夏云清紧张得要命,在人前还得装出一身冷傲威仪,像木偶一般让人梳妆打扮,穿上层层叠叠的大红嫁衣,浓厚的脂粉盖住苍白的脸色,只有交叠在腿上的双手绷白了指节。
惠妃面带笑容,眼中含泪,轻拍他的手背,柔声道:“清儿莫怕,走出这道宫门,你就自由了。”
夏云清反握住她的手,一滴泪落在嫁衣上。
夏云泽也跟着伤感,过来拍拍他哥的肩膀,轻声说:“三日之后你还要回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