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努力吞吃,他知道苏忱这是在泄愤,他得乖乖承受着。
“起来。”巨物从他口中撤出,许宜的嘴差点合不拢,他的身体被苏忱的手提起,随后就被大力按在沙发上,“腿分开自己做扩张,我要操你。”
“……”
报应来了啊。
许宜安慰自己,当时自己那样对他,现在他这么冷漠的态度对自己也是应当的。
这还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被人要求分开双腿做扩张,跟自己主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许宜屈辱地脱下裤子然后岔开双腿,将白嫩的屁股朝着向苏忱,他掰开一瓣臀肉,露出那道狭窄粉嫩的小缝,他舔湿自己的手指,摸上那个穴口。
因为很久没做,穴口已经密闭,数道褶皱圈着那个小口,感受到那道冰冷的视线在紧紧盯着自己的那个部位,真的就没有这样羞耻过,许宜一狠心将食指插了进去,随后是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并驾齐驱插着自己后穴。
许宜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快感,可偏偏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被插弄,他也已经熟悉自己后穴里的敏感点,手指下意识就往那个点碰去,反复抽插了数下,前面的肉棒也克制不住地渐渐抬头。
“你不是喜欢操Omega么?那你现在算什么?”苏忱抓着他的手腕无情地将他手指推入后穴更深处。
“啊啊……”许宜仰起头呻吟,眼尾泛红。
手指在被别人操控着,指关节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那凸起的软肉,他忍不住抬臀随着自己的手指上下起伏,苏忱猛地撒手,他的手指紧跟着从后穴里掉落,前面的肉棒一抽一抽地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后穴的小口因为高潮而急促收缩着。
苏忱手指扫过他腹部上的粘稠液体,像在问他,也像在问自己,声音痛心得令人难过。
“我们到底算什么?”
许宜无法回答,下一秒他就被苏忱狠狠进入,身体像要被撕裂了一般,心脏亦是如此。苏忱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
他此刻清醒地认识到,俩人已经回不去了,是他亲手毁的。
“呃……”没有任何停顿,体内的肉棒开始律动,猛烈地撞击他的肠道,紧致的甬道如被刀刃被强硬地破开,逼得那些嫩肉不得不谄媚地吸附紧贴着肉柱。
苏忱将许宜压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几乎分成一字,他双手死死禁锢着许宜的小腿,臀部肌肉绷紧,大开大合地操弄许宜。
肉刃如毫无感情的打桩机一般迅猛地捣弄进穴口,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再挺进。
浅粉的穴口已被生生磨得发红,里面被撕裂的地方反复被顶到,许宜眼睛通红,他咬紧下唇把所有委屈呐喊都憋进肚子里。
不停歇地攻势之下,肛口已经被操得松软,肠道彻底容纳粗长的巨物,硕大的龟头研磨着他那处软肉,又重又狠地撞击在那点上,调动许宜所有的神经,疼痛与快感同时涌入全身,刺激得他摇着头,被迫发出声音:“唔……啊……”
苏忱俯身靠近他的耳畔,低声说:“我恨你。”
许宜瞳孔放大,浑身一震。耳垂倏然被人含住重重吮咬,随之而来是更加凶猛地操干。
苏忱仿佛是穷途末路的困兽在做毫无意义地挣扎,他操着许宜,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我恨你”,一声又一声,直击彼此破碎的心脏。
许宜很痛,他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痛,好像全身骨架都要粉碎了。
苏忱的虹膜由黑变成明黄色,这是Alpha暴戾情绪达到顶峰的标志,他已经彻底失控了。
抛弃任何的技巧,苏忱只剩下了Alpha的本能,巨物只懂的凶狠进出甬道,疯狂地操开最深处的裂缝,那是Beta几乎已经退化的生殖腔。
柔软的生殖腔被暴力打开,圆硕的龟头占满腔内,随着巨物不停拔出插入,惹得许宜失控地大哭。
“呜不……疼……”
苏忱什么也听不见,他只看得见许宜,他要占领属于他的地方,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宣布这个人是他的所有物。
他狠狠咬住许宜的脖颈,尖锐的犬牙将嫩肉咬出了两个细小的伤口,但许宜没有Omega脆弱的腺体,他无法体会到那种身心完全属于Alpha的安心感。
他唯一的感觉就只有痛。
耻骨与下腹来回撞击,“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只大掌忽然掐上他的脖子,喉咙要被挤碎了一般,许宜的呻吟声都压在了喉间。
一秒,两秒,三秒……
手上的力道渐松,许宜如被人从水底打捞上来大汗淋漓,劫后余生般的不住地大口呼吸。
“唔!”唇被人狠狠堵上,许宜再次被剥夺了呼吸,两条红舌像是恋人狎昵地相拥着诉说些什么一样黏腻地缠绕在一块。
唇齿相缠,银丝不断,舌头搅弄着对方的口腔,黏唧唧的啧啧水声在空气中响着。
不知什么时候,那句“我恨你”变成了“我爱你”。
许宜像要把这段日子里遭受的痛楚全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