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在还算宽阔的房间里走,打量着美感十足的吊灯,珠帘和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妖冶而朦胧的挂饰。
坦白来说,这情趣会所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样,还挺好看。
"什么时候走?"识安站在玄关处,并不进去。
"不着急,"祁南坐在爱心型的大床上摆弄着粉色的床幔,漫不经心地问:"周识安,你有在这睡过吗?"
"没有,"回答他的是和平常一样的,没有任何起伏的陈述句。
祁南眯着眼睛,在朦胧旖旎的灯光中,显得清冷又凌厉,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在他身上看到他的家庭,和他受过的教育。
"那孙度在这搞的时候你在哪……他房间的客厅?"
"不是,"识安走过来,站在了他面前,俯视着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祁南不动,完全不理会他的注视和催促。他仰着头,眼睛睁的很大,像一个孩子一样,纯真又执拗地问识安:"你带你的omega来过这吧?
在这里**是不是很爽?"
识安皱眉,"我不知道。"
"我们该走了,"他伸手来拽祁南起来,不妨对方突然发力,他反而被拉得一个趔趄,扑倒在omega身上,祁南就仰面被压在了在柔软的大床上。
识安慌张地想要起身,身下的人却不让,祁南在倒下去的时候就抱住了他,现在抱的更紧了。
他shi漉漉的呼吸化成水汽,打shi了识安。识安方寸大乱。
"那你现在可以知道了,"
祁南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说:"周识安,我们**吧。"
"不,"识安喘着气用力挣脱了他的拥抱,祁南的双腿就缠了上来,他们下半身紧贴在一起,这是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
周识安发誓,他就算在梦里,也不曾想过这样的祁南。
"我**了,"祁南趁他怔愣的瞬间,搂住他的脖子,他整个人都像树袋熊一样了,挂在识安身上,"好难受,周识安,你得帮我。"
"你没有,"识安的脖子向后仰,身体也呈现出一个怪异的扭曲的姿势,写满了抗拒。
"我有,你闻……"祁南歪着头把自己的腺体送到识安鼻子下,他还贴着抑制贴,但离得很近,又加上抑制贴在厨房被揭下来过一次,已经没有那么好的抑制作用了。
祁南清甜的愉悦的信息素,一缕缕从识安鼻子中钻进去,渗入到他的大脑中。
识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开来,他甚至感觉到血ye开始向某个地方流去,怔愣片刻,在那个地方露头之前,他猛地甩开了祁南。
祁南看着他摔门而去,须臾,面无表情地笑起来,"神经病,送上门来的都不要。"
"快点出来,我送你回去。"
门突然被打开,刚刚怒气冲冲离开的人,现在又出现在那里,他依着门框,嘴巴一张一合地,很平静地在讲陈述句,"祁南,回去睡吧。"
"不,"祁南在床上打了个滚,把 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闷闷地出声,"我不走,我就在这睡。"
"不行。"识安干脆地拒绝,"房间我只开了三个小时。"
"那我自己去续。"
识安:"不行,这里是会员制。"
祁南把头抬了起来,"我回去给你转钱行不行,铁公鸡!"
"不行。"识安走过来,把祁南拽起来,拖着他向前。祁南就抓着床杆不撒手,一副小孩子耍赖的模样。
识安看得好笑,轻而易举地把他攥地死紧的手扒开,用一只手握着他的两只手腕,低头絮语道:"你不走我就把你扛出去。"
"走吗?"
祁南耳朵红了,脸颊烧烧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