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上前拉开那乳白色的轻衫,“印在川纸上的明花真是巧夺天工,许某爱惜不已,但不敢藏私,要是各位兄台也能在纸上着墨,留下佳作,许某自然高兴。”
许侍郎和白左相在朝堂上是众所周知的势同水火,两人经常在皇帝眼皮底子下吵起来。白承修当年高中状元,是京师的风流人物,而许枝也是前途可量,三十出头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坐到侍郎的位置。
一下比一下深入,皮肉的拍击声越来越
好,纸上的暗纹明花也是赏心悦目,用这纸书写练字,真是有如神助。”
有人嗤之以鼻:“书写练习,意在落笔的‘人’,而不是一张纸,许兄这话,我不敢苟同。”
许兄提起笔,绕到另一边,“这里……才是下笔的最佳位置。”
众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书桌上,桌上除了毛笔墨水等用具,中间还有一块红布,红布貌似覆盖着什么,微微起伏抖动,许兄走过去,一把掀开。
白承修眼角都红了,垂眼,看到左边的乳头被蘸有膏液的毛笔刷得油亮亮的,看着淫靡不已。
说着,毛笔在娇嫩的奶头上来回划过,似乎在补救,柔软尖细的笔毛给白承修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他反应剧烈地供起胸膛,突然想起自己是一张“纸”,不该发出声音,只好咬紧牙关,泄出一点压抑的喘息和幽咽声。
“‘狂草’……放浪而洒脱,随心所欲,恣意书写便是!”
肉棒缓缓顶入白承修的屁眼,许兄惬意地喟叹一声,“好比‘褚体’,紧密又舒展,看似稳定又充满了生机。”
“你,嗯……”白承修被柔软的笔毛刺激得腰身不住抽动,终究没忍住,轻吟出声。
那红绳绑得十分有技巧,白承修的双手分别被绑附到两边的腿上,双腿弯曲折叠往两边打开,下身那翘挺的阴茎也被红绳束缚,一圈一圈的绕在柱身,根部往下,红绳在紧皱的囊袋中间,把两颗睾丸分开,后穴因为将要被使用,绳子特意绕开了。上半身,特别是胸前横着两根红绳,一上一下堪堪夹住了乳头,白承修只要呼吸重一些,绳子就会摩擦他的敏感部位,他的性器已经流了一滩淫水,柱身上的绳子都打湿了。
“好!许兄好笔法,那再给我们讲讲‘狂草’?”
裤子解开,落到地上,许兄握着勃起的性器,逗弄一般拍击那张饿极了的小嘴,白承修胸口起伏得厉害,带着哭腔求道:“给我……”
他拿起毛笔,点了点墨水,所谓墨水,其实是融化了的膏液。笔尖下在白承修的脖子上,一路向下,落到左边的乳尖上,他皱眉:“哎呀,这一撇下轻了。”
书桌上的白承修,穿着清透的乳白色轻衫,轻衫上有隐隐约约的金色暗纹,修长白皙的身体被红色细绳束缚着,就像一张高级的川纸另外被油纸覆盖保护,红色的绳子系着以防滑落和方便运送。
“哦,什么纸张这么神奇?”有人好奇。
此人低下头,直接把奶头含入嘴里嘬吸,白承修受不住,“啊”了一声,脚趾蜷了起来。
慕容忠良定睛一看,那个被人簇拥的男子,不就是户部的许侍郎,许枝?
“哦?许兄好见解,那你能跟我讲讲‘米芾’么?”
“许兄诚不欺我,这川纸,质感真好。”
他提着蘸有软液的毛笔,轻轻搔了搔白承修的后穴,穴口反应剧烈地收缩,把一小撮笔毛吸入。细软的笔毛根本填不饱那张小嘴,更是把白承修的胃口高高吊起,许兄把毛笔抽回,绕着穴口轻轻撩拨。
被叫做许兄的人笑了笑,“我今天就把这纸带来了,还请各位兄台鉴赏一番。”
众人看呆了,有人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下,“不敢不敢,我的拙笔称不上佳作,但许兄一片赤诚,我当然尽心尽力。”
“虽然落笔的主要因素在人,可是上等的纸张,确实会影响字的意态。许兄,刚才是我鲁莽了,我给你道歉。”
他的抽插深入但节奏平稳,当真下笔如神。
许兄笑了笑,猛地一插到底,白承修“啊”了一声,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众人眼前一亮,赞叹声此起彼伏:
他笑了笑,这真是有意思,没想到许侍郎也会参演密戏。等等,白左相该不会也在这场密戏吧?慕容鼎寒低头看了看把头埋在他腿间的玉公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说着,他忽慢忽快,时而转动,时而重击,时而轻抽,真是应了“米芾”的神韵,直把白承修磨得连连吸气,舒爽得头皮发麻。
有人直接上手捏住另一边乳珠,一边搓动一边假模假样地评论:“这朵明花印得真好,当真栩栩如生,哟,好像还有香味?”
“‘米芾’……”许兄慢了速度,“这种字体崇尚自然天真,应当疏密搭配,不拘形式。”
许兄呼吸微紧,把毛笔搁到一边,一边松绑自己的腰带一边对其余人道:“写字呢,不仅仅要心静,技巧也是有讲究的。”
“还真是有如神助,我现在就想在这张纸上书写。”